我們這一生,會遇見無數人,愛過笑過恨過忘過,到最後仍舊相伴的,寥寥無幾,卻珍貴無比。
深情不及久伴,厚愛無需多言。
陪伴是生命的一道風景,如花搖曳在風雨中,卻盛開在心間……
過客無數,願意與你相伴的人,不是時間太多,而是難言的情深義重。正如辛棄疾在《青玉案·元夕》寫到: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
寶馬雕車香滿路。
鳳簫聲動,玉壺光轉,
一夜魚龍舞。
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
眾裡尋他千百度。
驀然回首,那人卻在,
燈火闌珊處。
有一種陪伴,始終在歲月中無言地守候,當你踏遍萬水千山,驀然回首時,依舊不離不棄。
是啊,陪伴不是時間概念,而是有血有肉、有溫度的,它是愛的內容,再無聊的時光,只要在親人、愛人身邊也是一種快樂的消遣。
有人說,山念水一程,水繞山一生;風等雲一程,雲漂泊一生。你已逝去九泉化作泥沙,我暫住人間徒增白髮。
正如白居易在《夢微之》中寫到:
夜來攜手夢同遊,晨起盈巾淚莫收。
漳浦老身三度病,鹹陽宿草八回秋。
君埋泉下泥銷骨,我寄人間雪滿頭。
阿衛韓郎相次去,夜臺茫昧得知不?
謝謝你陪我經歷過的點滴,一起在深夜裡聊過的天,吃過的美食,見過的美景,都是彼此之間的獨家記憶,唯一無二,永遠銘記。
前路迢迢,只願君安。你陪我一程,我念你一生。
一個人在外奔波,最遺憾的莫過於不能和親人朋友一起共度佳節,唯有以思念相伴,正如王維在《九月九日憶山東兄弟》中寫到:
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
遙知兄弟登高處,遍插茱萸少一人。
陪伴意味著,有人願意把最美好的東西給你。
但你有多久沒好好陪伴家人了?
季羨林先生曾說:離開母親是我心中永久的悔。
他六歲就離開了母親,直至長大,中間只回來過兩次,而且都是奔喪。在送別母親時,他哭著說世界上無論什麼名譽,什麼地位,什麼幸福,什麼尊榮,都比不上待在母親身邊。
沒事常回家陪伴親人,這種簡單的生活最心安,卻也最難得。
朋友間的陪伴,像一件文物,越老越珍貴。正如黃庭堅在《寄黃幾復》中寫到:
我居北海君南海,寄雁傳書謝不能。
桃李春風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燈。
持家但有四立壁,治病不蘄三折肱。
想見讀書頭已白,隔溪猿哭瘴溪藤。
朋友,緣始於“遇見”,情長於“陪伴”。平常不常聯繫,需要的時候卻永遠都在。
這個世界日新月異,唯有友誼,保持著古老的準則,默默相伴。
在我路過的風景裡,有你陪伴,我亦不曾孤單,在我散落的流年裡,有你相陪,我亦是晴天。正如李之儀在《卜算子·我住長江頭》中寫到:
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
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
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
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因為相伴,所以惺惺相惜,所以念念不忘。
四季交替,有人惦記冷暖;心情多變,有人包容理解。下雨了,擔心你有沒有帶傘;颳風了,擔心你有沒有加衣;
有人陪伴是一種幸運,更是一種幸福。
客遊在外,最記掛是自己疼愛的孩子,此時可能還在興致勃勃地鬥蟋蟀,夜深人靜了還不肯睡眠。正如葉紹翁在《夜書所見》中所寫到:
蕭蕭梧葉送寒聲,江上秋風動客情。
知有兒童挑促織,夜深籬落一燈明。
在外謀生,誰都會想念家裡的孩子。彼此的思念,便是一種暖心的慰藉。
林語堂說,幸福很簡單:“一是睡在自家的床上,二是吃父母做的飯菜,三是聽愛人給你說情話,四是跟孩子做遊戲。”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是孤島,我們不是鐵石心腸的人,我們會被愛、友誼和陪伴所打動。就像蘇軾在《水調歌頭》中所寫: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
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
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
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
千裡共嬋娟。
陪伴不只是你在我伸手就能碰到的距離,更多的是,你在我心裡。
有一種目光不遠不近,卻一直守望;
有一種朋友不驚不擾,卻一直陪同。
深情不及久伴,厚愛無需多言。
不需要山盟海誓,只盼你能坐在我的身旁,共度風霜雨雪,共賞春暖花開。此生四季冷暖,有人叮嚀你加衣;生活勞碌,有人囑咐你休息,便足矣。
如果說陪伴是無聲而又最長情的告白,我願將這份告白反覆聆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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