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江南佳麗地,金陵帝王州”,謝朓的這首《入朝曲》刻畫出了南京的繁榮昌盛,氣勢軒敞。南京素有“天下文樞”之稱,與羅馬並稱為“世界古典文明兩大中心”,明清中國一半以上的狀元均出自南京江南貢院。連諸葛亮都讚歎南京“鐘山龍盤,石頭虎踞,此乃帝王之宅也。”作為古時南方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南京一直以來十分繁榮,人口眾多。可到了近代這座鐘靈毓秀的古城卻遭到了日軍慘無人道的屠殺。
在南京長達四十多天的大屠殺中,遇難的人數超過30萬,這是國人永遠都不會釋懷的傷痛。與南京大屠殺相關的各種作品也非常多,例如美籍華裔女作家張純如的《南京大屠殺》,趙季平醞釀3年創作的交響樂《和平頌》,還有王九辛的長詩《狂雪——為日軍屠殺的30萬軍招魂》等等。大家比較熟悉的還是由作家嚴歌苓所創作的中篇小說《金陵十三釵》,並於2011年由張藝謀執導改編成電影。
電影《金陵十三釵》講述了發生在南京大屠殺時的一個悲慘故事。一群女大學生和十三個秦淮河上的風塵女子為了躲避戰火,在一個神職人員的庇佑下躲進了教堂裡。然而女學生百般看不起淪落風塵的女子,兩方矛盾重重。
但風塵女子中領頭的趙玉墨看起來似乎與其他風塵女子不同,她身段婀娜,嬌媚動人,一舉一動透漏出一種大家閨秀知書達理的氣質。書上是這樣形容玉墨的“她不是那種豔麗佳人,但十分耐看,也沒有自輕自賤、破罐破摔的態度。”其實玉墨本就是大家閨秀,出生於書香門第,即讀過四書五經,也學過琴棋書畫,無奈家道中落不得不淪落風塵。
然而出身帶來的高貴氣質和學識帶來的傲骨並沒有在風塵中被磨滅,當日軍兇殘的闖入這最後一塊淨土,逼迫神職人員交出女學生時,玉墨毅然決然的帶領著姐妹們毫不猶豫地站了出來,最後正是這13個一直被女學生瞧不起的風塵女子,代替女學生去赴了那一場悲壯的死亡之約。
高適在《燕歌行》中寫道:“戰士軍前半死生,美人帳下猶歌舞。”王安石也曾在其所作的《桂枝香·金陵懷古》中表示“至今商女,時時猶唱後庭遺曲。”風塵女子總是被描寫成不知國仇家恨,日日歡歌的形象,然而真的如此嗎?像明末清初的柳如是,不就有著濃烈的家國情懷和政治抱負。民國時期小鳳仙的愛國義舉也被改編成電影《知音》。趙玉墨她們是風塵女子不假,但她們也有俠肝義膽。此去要面臨的是什麼玉墨她們心知肚明,教堂裡的每一個人都心知肚明,但為了保護這群純潔的女學生,她們義無反顧地踏上了這條不歸路。
電影的結尾停留在了趙玉墨她們登上了日軍的卡車,而之後她們遭遇了什麼,電影沒有在講述下去,我們需要回到原著中去尋找答案。被日軍帶走後,先是不堪受辱憤而反抗的兩個姐妹遭到了殘忍的殺害,而餘下姐妹在受盡折磨後被送到了慰安所,在那裡等待她們的是更加悽慘的凌辱。最終姐妹們相繼因不堪折磨而死,只留下玉墨一個人忍受著這些慘痛的經歷活了下來。
終於戰爭結束了,南京城彷彿又恢復到了往昔的模樣。然而發生過的慘劇不會被忘記,一場對日軍殘忍暴行的審判即將開始,他們要為自己犯下的累累罪行受到應有的懲罰。在那場審判會上,面對中國人的控訴他們無可辯駁,人群中孟書娟站了出來,作為在趙玉墨她們的保護下倖存下來的女學生之一,她憤然地講述了她們在那所教堂中慘痛經歷。人群中還有一個鳩形鵠面的女子,大會上她一句話都沒有說,就那麼安靜地坐在那,彷彿只是來做一個見證人,在見證了兇徒得到懲罰後便緩緩離去。
“趙玉墨!”身後的孟書娟呼喚著她,雖然她已經面目全非,但僅憑身形書娟還是一下子就認出了她,她怎麼會忘記她呢?她永遠都不會忘記她,永遠都不會忘記趙玉墨她們穿上學生裝登上日軍卡車的場景。趙玉墨彷彿沒有聽到,又彷彿覺得喚得不是她,她就這樣緩慢而堅定地走了出去,似乎也走出了那段黑暗的歲月,走入了滾滾人流之中。或許對趙玉墨而言,一切已成過往,在見證日本人受到應有的懲罰,在看到姐妹們用生命保護下來的人還好好地活著之後,終於可以重新融入人群中,開始新的生活。“十裡秦淮燈火燦,樓臺亭榭繞河堤”南京也似乎還是那個南京。
結語
《金陵十三釵》或許只是一部小說、一部電影,但那段充滿血腥的歷史是真實發生過的。作為中國人的錚錚傲骨和對這個國家最深切的愛,是流淌在血液中,鐫刻在骨髓裡的,那時的每一個愛國人士,無論何種性別、何種出身、何種職業,為了抵抗侵略、保家衛國,他們無悔的付出了他們所能付出的一切。我們如今的歲月安好是他們拼命換來的,而我們則更應勿忘國恥,振興中華,絕不讓悲劇重演。
參考資料
《入朝曲》
《燕歌行》
《桂枝香·金陵懷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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