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年,32歲的倫敦人查理愛上了樓上鄰居米蘭達。由於不知如何表達感情,查理買了一款新型人形機器人“亞當”,希望這個機器人能成為某種聯結象徵。把“亞當”領回家後,查理和米蘭達共同對“亞當”進行各種個性化設置。但隨著時間流逝,“亞當”逐漸擁有自我意識,一組奇怪的三角關係漸漸形成,事情開始失控。
這個科幻的故事來源於英國作家伊恩•麥克尤恩的小說《我這樣的機器》,該作品由上海譯文出版社出版後,一直熱度不減。近日,科幻作家陳楸帆、人工智能領域專家張崢、作家小白、與翻譯家黃昱寧一起,以“萬物皆堪垂淚:人工智能的焦慮”為題,進行了新書分享。
伊恩·麥克尤恩可謂英國“國寶級作家”。上世紀70年代憑藉第一部短篇小說集《最初的愛情:最後的儀式》在英國文壇一鳴驚人,小說《阿姆斯特丹》獲得英國布克獎,《贖罪》則被翻拍成電影,獲得金球獎最佳影片。
“萬物皆堪垂淚”是來自書裡的一句話,它指向的是人工智能和機器人已經開始有感情,能體會到人類的情緒。
阿西莫夫的“機器人三定律”早已為世人熟知,關於人工智能,如今人類面臨更為複雜的一系列道德難題:人類何以成為人類?機器人能夠明白人類的心嗎?機器人出軌人類該怎麼辦?《我這樣的機器》中,麥克尤恩探討了機器人道德困境,其本質最終引向了他對人類內心世界、人際關係的密切觀察——所謂的邪惡或殘忍往往是缺乏同理心的表現。
在分享會上,張崢表示,非常喜歡“出廠設置”這段。在他看來,機器人的設置與人的進化是很吻合的。“我覺得麥克尤恩是一個非常熱愛人類的人,他對這個本質抓得非常準確。某種意義上是一種致敬,非常有儀式感。亞當其實是他的一個鏡像。”
張崢覺得,將來一定是人和機器互為終端,融化在誰都不知道的空間裡。“現在某種意義上已經是了,我們在日常生活裡已經受到很多背後是AI信息的轟炸和操作。”
陳楸帆嘗試過使AI變成能寫科幻小說的AI,並與之合寫小說,發現AI寫得和自己很像,陳楸帆認為,AI可以成為鏡像,讓自己在寫作的方向上可以有一個很像自己但是又不是自己的工具。
小白指出,麥克尤恩把《我這樣的機器》的時代背景設定在了1980年代——機器人、人工智能在他腦子裡最初出現的年代。“我覺得這部小說帶有他對自己的反思,對人類社會的反思,通過一個機器人的故事影射他的這一段看法。從這個角度來看,把它理解成某種作家對自己往昔記憶的追溯、某種秘密的‘自傳體’,也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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