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延迟快乐,故新衣要立刻穿,礼物要马上拆,脾气要及时发作。”这就是亦舒的“人生信条”,她这一生,就如她笔下的女主角一般,活得恣意、自我,都说艺术源于生活,她的生活却比经过加工的艺术创作还精彩几分。香港女作家亦舒,1946年出生于上海,后随家人定居香港,多部作品被改编成电视剧或电影,近期最火的一部是电视剧《我的前半生》,剧中人物个性鲜明强烈,其实是作者亦舒特立独行的性格投射,她的一生极具传奇色彩,真正诠释了什么是“不畏将来,不念过去”。
亦舒生于1946年,自小就颇有写作天赋,14岁便发表了自己的第一篇小说,15岁就被编辑追着约稿,17岁出版了个人小说集,少年成名,才女的称号传遍了大街小巷。亦舒觉得自己靠着写文字就可以养活自己了,于是就从大学退学。后来亦舒进入金庸办的《明报》当起了记者。小小年纪就靠着自己的才华成名的亦舒,心中自然是有不少的傲气,所以她看不上娱乐圈中的很多人,用犀利的言辞讽刺过圈中的很多人。她说李嘉欣“美则美矣,毫无灵魂”。她说张艾嘉“假装知识分子”。
亦舒笔下的女主角都带着浓烈的个人特色,自尊自爱、精明睿智,既像火焰一般炙热,又如水流一般冷静。自古说酒品见人品,对一个小说家来说,她笔下的人物或恰是她生活的折射。亦舒虽然是作家圈的名人,和娱乐圈也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可能有才华的人对于亦舒这种同样有才华的人有着天然的吸引力,亦舒认识了作家蔡浩泉后,就喜欢上了他。蔡浩泉当时是出版社的主编,自己本身是作家,写作的同时还会自己画插画,亦舒折服于他的文艺气质,对他展开追求,时间久了,可能蔡浩泉也被她的坚持打动,答应和她在一起了。
刚在一起没多久,亦舒就和家人宣布要结婚,但却遭到家人的强烈反对,因为蔡浩泉家确实太穷了,一点都“配不上”亦舒。但亦舒却以死相逼,甚至揹着父母家人和蔡浩泉在尖沙咀的一家饭店摆了酒,请了身边的朋友们,就结婚完毕。就如亦舒在《喜宝》中说:我曾经被爱过。我想,是的。他们都爱过我,再短暂也是好的。短暂激情的爱并没有持续多久,两人之间的矛盾逐渐爆发,直到第二年他们的儿子蔡边村出生后,尤为强烈。和蔡浩泉结婚三年后,他们就离婚了,蔡浩泉带着儿子离开了她,亦舒没有争夺儿子的抚养权,在她心里,也没有多重视这个儿子,刚开始她还会偶尔看看儿子,后来就再也没露过面。
她果断的抛弃了年幼的孩子蔡边村。甚至,在三十多年后蔡边村想要和她相认时也做出来让人瞠目结舌的举动:拒绝相见,仅以自己作品中的一段文字回复。大意就是:母亲很爱你,因此生下了你。但是我更可怜,没有人可以补偿我。看到这里,或许会觉得作为母亲亦舒不可理喻,认为她一直在传达着“自我”这样一种观念。但是,也要有人来为亦舒正名。试问,在那样一种大庭广众之下,一个母亲要如何回应呢?亦舒并没有如大众所愿,去表演母慈子孝的戏码,而是遵从自己的本心,不去触碰年少的那一段令自己伤心的回忆。再换个角度,蔡边村虽然没有生母的陪伴,但已经成长为一名优秀的导演了,这其中的故事虽然也未可知,但是如何就能说亦舒从来没有暗中帮助过蔡边村呢?
亦舒还和郑佩佩之间有过一段故事。当时郑佩佩和香港演员岳华是男女朋友关系,当时的郑佩佩还是貌美如花的年纪。亦舒还是成功的挤走了郑佩佩,和岳华走在了一起。不过亦舒还是有自己的不安感,在看到媒体写岳华和郑佩佩的一段过往情史时,气到将岳华的西装剪成了一条一条的。为了挽回爱情,亦舒曾跪下来求岳华复合,可岳华却对她说:“你伤害人家太犀利了,是不可以。”这句话,让亦舒年轻时爱得疯狂,彻底成为了过去。
亦舒笔下的主角爱情至上,游戏人间,日日在寻求新欢旧爱,这个离去还可以寻求下一个。女性无不是独立自主、冷静自爱的,她们在自己的生活领域里立于不败之地,不依附男人的享受人生。男性则各个以自我为中心,唯利是图,善于钻营,他们不珍惜爱情,不值得女人信任。亦舒用犀利狠辣的文笔拆穿这人间的善恶丑陋,在薄情的现实主义中又寄予她自己的理想爱情和追求,指明了新时代女性的生存现状。亦舒的生活如小说,而她的小说则如万千人的人生,最后可成全和依靠的,唯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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