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薛家三口怎么也没有想到,家有几十顷桂花,出落的花朵一般的夏金桂,竟是那般刁钻怪厉的搅家精!就连贾府,亦是唏嘘不已,“薛蟠惟日夜悔恨不该娶这搅家精罢了,都是一时没了主意···宁荣二宅之人,上上下下,无有不知,无有不叹者”。然而,细究原著我们发现,夏金桂的可怕之处,在一碟油炸焦骨头里,展现的淋漓尽致!细琢磨此一回,不觉心内一惊。且看夏金桂家,与薛家可谓门当户对。“和我们同在户部挂名行商,也是数一数二的大门户···凡这长安城里城外桂花局俱是她家的,连宫里一应陈设盆景亦是她家贡奉”。
既如此,似乎,夏金桂也应该有几分宝钗的品格。原著道金桂“颇识得几个字,若论心中的邱壑经纬,颇步熙凤之后尘”,岂料,紧接着笔锋一转,“未免娇养太过,竟酿成个盗跖的脾气,爱自己尊若菩萨,待他人秽如粪土”,有此一伏笔,夏金桂折腾的薛家鸡犬不宁,也就不意外了。然而,夏金桂再能耍弄心机脾气,也不过“年方十七岁”,这样小的年纪怎么就能磋磨的香菱一命呜呼呢?原著在此,给出了一则神来之笔!“金桂有时欢喜,便纠聚人来斗掷骰牌行乐。又生平最喜啃骨头,每日务要杀鸡鸭,将肉赏人吃,只单以油炸焦骨头下酒”。
古语道“吃不吐骨头”,老虎那般凶恶之物,才能吃肉不吐骨头,而这夏金桂一个弱女子,竟然吃的这般刁钻,“最喜啃骨头,每日务要杀鸡鸭,将肉赏人吃,只单以油炸焦骨头下酒”,列位细品这一细节,把肉全剔了给丫头下人吃,她再把那骨头油炸了下酒。这要是在三更半夜,月黑风高之时,夏金桂嘎吱嘎吱啃油炸骨头,只怕薛蟠看了,能吓够呛!这油炸骨头,正是夏金桂狰狞面目的写照。一个专啃硬骨头的狠茬子,摆布香菱,还不是小菜一碟?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即是贾府姑娘们的吃食,诸如螃蟹宴,需摆在“山坡下两棵桂花开的又好,河里水又碧清,坐在河当中亭子上”,而后“几个丫头也扇风炉烫酒”,再者“螃蟹不可多拿来,仍旧放在蒸笼里。拿十个来,吃了再拿”,就连洗也得“取菊花叶儿、桂花蕊薰的绿豆面子来,预备洗手”,列位着眼,这是何其风雅。正所谓吃相见人品,夏金桂的狠毒,一盘油炸焦骨头就已经说透了!薛家招进这么一个狠茬子,也是够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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