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的河南,百姓们面临着一个极其严峻的问题——“吃”的问题。
一个人饿到了极点,什么事情都可能做得出。在当时的河南,有千百万人饿到了极点,面临着吃的问题。
在那几年,无数可怕的事情在发生:百姓们所遭受的,他们为了活命所做出的。
南京与河南
蒋介石想要打败日本,从来不想着依靠人民的力量,只幻想着建立国际军事同盟,去国际上寻找盟友。
“珍珠港事件”后,蒋介石将目光放到了国际上,与罗斯福、丘吉尔这些人交涉,以谋求国际伙伴的帮助。
但是,别人的帮助毕竟是不可抗力,随着外部补给线被破坏,国军的后勤供应出现困难。
所以,南京城里的贵人们只把注意力放到国际上,放到英美等强国上,放到怎样给军队搞好后勤上。
除此之外,国内的社会矛盾进一步加剧,西南以外的地区逐渐脱离国民党的控制。
这些贵人们只好把供养军队的重担放到农民身上,尤其是四川等少数几个富庶省份上。
可是,1938年,蒋介石下令炸开黄河大堤,来阻挡日军的前进。这些被淹地区成为了黄泛区,粮食颗粒无收。
1942年春夏,大旱席卷河南,高温与缺水杀死了绝大部分庄稼。
再加上河南四大害“水旱蝗汤”中的汤恩伯部队,强征军粮,强征壮丁,河南老百姓到了活不下去的地步。
在南京城里讲着洋文、喝着洋酒、、吃着西餐、跳着洋舞的国民政府贵人们,不会想到中原腹地河南百姓们正面临着“吃”的问题。
饥饿与生存
1943年2月,河南记者李蕤来到了灾区,一路上见到了许多非人的景象:“在从义井铺到偃师这一路上,我见到3具尸体横在马路旁。其中一个是老人,他脸朝下趴在路边的麦田里,不知谁把他的衣服都剥掉了。”
李蕤来到了老家,看到村里的婶子没有吃的,饿了几天,就把床上的破枕头拆开,找出里面的谷糠,磨成碎末,填饱了肚子。
这时候,平常人都不吃的东西被卖出了高价。一捆树叶,要一元钱;榨油剩下的渣滓,要八元钱一斤;河里的苲草,要三元钱一斤;甘薯根(不是甘薯)磨成的面,要十元钱一斤;榆皮面要五元钱才能吃一次。
河南的老百姓们已经穷得叮当响了,只剩下一条命了,去哪花这么多的钱买这些吃的。
他们只好找干了的柿子叶,剩下的柿子蒂,蒺藜碾碎后的粉末,甚至许多人聚集在洛河岸边,弯下身子捡大雁粪。他们把捡到的鸟粪用水淘洗,挑出其中还未完全消化的草籽,用来果腹。
有些农民把一家子叫到一起,合伙吃了一顿饱饭。吃饱喝足后,才告诉家人,饭里下了毒药。
在这种情况下,国军还要征粮,郑县有一户姓李的人家,把最后一点粮食交上去后,全家跳河自杀了。
饥荒与逃荒
河南没了活路,老百姓开始逃荒了。拖儿带女、扶老携幼还是好的,有些父母把孩子绑在树上,为得不让他们在要饭路上拖累父母。
1942年,担任河南省建设部部长的张仲鲁前往河南农村视察灾情:“沿途灾民,有挖草根的,有摘树叶的,还有剥树皮的。从郑州循大路南行,乞食逃荒的人络绎不绝,景象凄惨,令人目不忍睹。”
百姓去逃荒,指望着爬上通往陕西的火车,找条活路。他们见到火车就争抢着去爬,爬到车顶,站到车轮上,有连等数日都爬不上火车的。在火车上,睡着掉下去的,天冷抓不住车掉下去的,不计其数。火车开进涵洞,车顶上的人被摔死的、挤死的,也不计其数。
卖人的“人市”也正大光明地出现了。一对夫妇无法生活了,丈夫要把妻子卖出去,临分手时,妻子说:“我的裤子质量比较好,咱俩脱了换一下吧。”这是电影《1942》中的片段,却真真切切地发生在方城城外。
在逃荒路上,卖儿鬻女的很常见。只拿几个馍馍,就可以换一个小孩,到了后期,卖儿卖女,不问价钱,只要有人要,就千恩万谢地相送。
吃人与被吃
讽刺的是,河南许多县都有私仓积谷的制度,灾荒发生后,根本没人开仓放粮,为何?以往收来的粮食都被官员私自卖了。可气的是,灾区城市内的饭馆正常营业,老百姓们到了吃树皮、拾鸟粪的地步。
美国记者白修德来到灾区看到:“狗在路旁啃着人的尸体,农民在夜幕的掩护下寻找死人的肉吃,无尽的废弃村庄,乞丐会集在每一个城门口。弃婴在每一条道路上号哭和死去。”
是的,可怜的河南人民,为了活下去,开始吃人了。
最痛心的是,有些爹娘吃掉了自己的骨肉。一位妈妈因为吃掉自己的孩子被关押,她为自己辩解,孩子先饿死了,她才吃的肉。
河南大饥荒,从1942年7月持续到1943年春天,总共有1200万人受灾,大约有150万人饿死。
河南不少村庄,饥荒过后都没有人了,要么被饿死,要么死在了逃荒路上,成功逃往外地的当属老天保佑了。
1942年,离如今才几十年,可大饥荒的景象一定不会再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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