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虚无主义,对许多人来说或许并不陌生。被界定为历史理论术语,指不加具体分析而盲目否定人类社会的历史发展过程,甚至否定历史文化、否定民族文化、民族传统、民族精神,否定一切历史观点和思想倾向,本质上是通过虚无历史颠覆价值观念、颠覆政权和社会基础、是一种攻击的武器和斗争的手段,在全国当时工作会议上被以“历史虚无主义的要害,是从根本上否定马克思主义指导地位和中国走向社会主义的历史必然性,否定中国共产党的领导。”这样的定义明确指出。社会现实中、尤其是在网络化的当下,历史虚无主义不时沉渣泛起,利用各种平台、方式和手段误导价值取向,引起思想混乱,已经成为关系党和国家长治久安、我国社会主义前途命运所面临的严重意识形态领域挑战之一。内容、表现形式多种多样,其中之一,是以“小善”粉饰“大恶”、试图为某些历史早已定论的人物翻案。在孟良崮纪念张灵甫、美化西北军阀马步芳纯属历史虚无主义作祟即为其中最具代表性的伎俩之一。
在长安中学读书时,每逢节假日总要带上纸和笔到文庙临摹碑帖,常常连饭都忘了吃。学校为他办过书法展,名满故都西安,20岁便考上北京大学历史系,书法大家于佑任时任西安靖国军总司令,慕名到学校看他运笔挥毫后连称:“好字,好字,后生可畏!”。20世纪30年代,因杀妻被囚于南京监狱时,店主们纷纷前来请他写店名市招,一时间南京城内到处可见他的书法。在孟良崮以及附近地区,有人纪念国军将领张灵甫,并且还长期摆设祭品;“45年,抗战胜利,全国上下,欣喜若狂。马步芳,王洛宾,低头促膝,一起编写了《花儿与少年》。这是精通音律的马步芳,和锋芒已露的王洛宾,倾心之作。在胜利汇演上,没有任何提前透露消息,靠实力,夺得第一。欢快的节奏,幸福的歌词,甜美的旋律,让刚刚取得抗日胜利的人民,感受到幸福的滋味……
这些关于张灵甫、马步芳的“小善”,忽略的恰恰是虽然在抗战中出过力的张灵甫,在蒋介石悍然发动内战中成为“急先锋”,不是为了人民在战斗而是为了自己利益、甚至不惜出卖自己的国家,和马步芳以活埋、枪杀、火烧、扒心、取胆、割舌等惨绝人寰的手段残杀红军西路军、与侵华日寇进行秘密军火交易、奸淫自己胞妹、侄女、兄嫂、弟媳、外孙女以及部属妻女等刻意掩饰的“大恶”。“小善”与“大恶”孰轻孰重、在历史的评判中应该以哪方面为主,相信每一个人自会有公断!
以所谓的“小善”粉饰客观存在的“大恶”,充分利用微博、微信等内容短小易传播的特点,把一些历史事件任意剪裁成符合大众心理和娱乐习惯的文化消费形式,不能不说这样的小细节、小故事起到了歪曲大历史的作用。在部分受众、尤其是更多全面了解历史的受众那里,这些“小善”的光环被无限放大,产生的是对张灵甫、马步芳的历史已经定论的质疑,甚至反驳历史定论的“证据”。退而求其次,用“显微镜”在张灵甫、马步芳等之流身上寻找一些文化、生活甚至性格上的“闪光点”加以美化宣传,成为内战帮凶的张灵甫成了因为时代的不幸而走上战场的未成名的书法家,罪大恶极的封建军阀马步芳就被美化成“精通音律”的抗日英雄。扬“小善”弃“大恶”,以“润物细无声”的手法,在不知不觉中美化历史上的人民公敌,试图颠覆人们对相关历史的正确认识,这样的历史虚无主义的伎俩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用的炉火纯青,甚至有越演越烈、影响更多人。
纸,怎么包的住火。瑕不掩瑜,前提和基础得先是块玉。对以类似的“小善”、给每个人一定的外部环境都会具备的“小善”,去粉饰、遮掩历史早已定论的“大恶,类似的避实就虚、迂回穿插的为这些历史反动人物翻案的历史虚无主义,除了徒增笑柄颠倒不了历史。对包括党史、军史研究部门在内的更多人来说,一方面既要对类似的以“小善”粉饰“大恶”的历史虚无主义言行嗤之以鼻,另一方面更要针锋相对、以详实的史实揭露这“小善”的虚伪性和“大恶”的危害性,让更多人、尤其是正处于价值观、历史观的形成时期,对社会的认识不够深刻、全面,思想可塑性强,对新的理论观点、新的历史资料带有强烈的好奇心,且缺乏判断理论是非的能力,容易接受一些与主流历史观、价值观不同的所谓新观点的年轻人,对这些历史反面人物的历史定论有更清晰、全面的认知。一个基本的途径,是加强中国近现代史教育,认清历史虚无主义的严重危害,坚持正确的历史观、价值观,不让历史虚无主义有产生的土壤。
文/刘冬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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