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北京的“鬼市”,不能“逛”也不能“去”,只能这样说
男神李现《河神》里的鬼市,不仅位置偏远神秘,里边经营的买卖也都神秘异常,有卖消息的,有盗墓销赃的,甚至还有双手沾满鲜血的黑稳婆。那么这种神秘的“鬼市”,现实中真的存在吗?真正的鬼市,里边到底都卖什么东西?为什么老北京人到“鬼市”,不能说“逛”,也不能说“去”,究竟该怎么说呢?
“鬼市”在我国很多城市都有,古都西安、洛阳,瓷都景德镇、羊城广州,以及首都北京等地,都有鬼市的影子。西安的鬼市现在改造成了古玩城,洛阳的鬼市被称北邙山夜市,景德镇鬼市成了瓷片市场,广州鬼市被称为天光墟,北京的鬼市大号就叫鬼市。不论取得什么名字,这类市场有一个最大的共同点,那就是夜晚开张,白天散场。
老北京鬼市历史悠久,早在清朝中期,潘家园就自发形成了“鬼市子”,解放前更是发展成了“四城八鬼市”。所谓鬼市,只得名于其半夜经营,并没有多少诡异的含义,不过鬼市中售卖的货品,还是挺值得一看,除了各种古玩字画、瓷器杯盏,还有形形色色的小玩意儿、小物件儿,大都是些平日里见不着的东西。
鬼市开市一般都有固定时间,逢初几或逢周几,适时下午,摊贩们就带着货品从四面八方赶来占摊,先到先得。傍晚或凌晨开市之时,摊贩们就开始把货品摆开,不吆喝也不大喇叭喊,场面相比于普通的集市要安静得多,的确有“鬼市”的感觉。不过给买主说货、跟买主论价的时候,必定是有很多交流的,后夜的时候听起来很有睡意惺忪的感觉。
人们上集市,要么说“逛”,要么说“去”,不过老北京人到鬼市却不这么说,而是说“趟”,“趟浑水”的意思。这是因为鬼市中的货品不仅样多繁杂、琳琅满目,而且真假难辨,有真货居奇,也有赝品哄人,分不分得清全凭本事。所以在鬼市经营买卖的,多是三五年以上的经验人,经常逛的,也都是看货无数的前辈大拿。
从鬼市的经营时间和经营模式,我们可以看到,鬼市这种集市很难受到有效监管,这也是包括北京、西安在内的很多鬼市被取缔的原因。不过鬼市也是人和人的交往,在其发展过程中也形成了不少约定俗成的规矩,包括现钱现货、离摊不退等。再者,不论是鬼市这种集市的形式还是鬼市中的货品,都能让人好奇满满,因此即使到了商品交换方式多样的今天,鬼市仍然散发着其独特的魅力。
今年北京的鬼市几乎都没开张,据说只有大柳树鬼市月初有过几次。等到疫情结束鬼市重开了,你会到那里“趟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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