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學家的收入遠遠不如明星,已經是老生常談了。然而奇怪的是,明星賺得再多彷彿都不夠,總想著避個稅,哭個窮;而科學家拿一點獎金好像也覺得燒手,還沒捂熱乎,又給捐了。
世間奇事有甚於此乎?越多越貪心,越少越知足,這是為什麼呢?
近日,國家最高科學技術獎獲得者,兩院院士劉永坦把國家最高科學技術獎的800萬獎金一併捐出,以自己和妻子的名義設立了獎學金,拿來培養母校哈工大的電子與信息科學人才。
(科學家的愛情就是這樣樸實無華而枯燥。我愛你,與子偕老,我愛你,獎學金裡我倆名字各佔一半。軍功章上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不像明星,愛的時候轟轟烈烈,只可惜花無百日紅,分手也分得轟轟烈烈。)
劉永坦,何許人也?
劉永坦堪稱中國的雷達之父。
他出生於南京的一戶書香門第,父親是工程師,母親是教師。
他週歲的時候就遇上了南京大屠殺,跟著父母四處流離。從小爹孃就一邊給他講著《滿江紅》,一邊告訴他,國家有難,實因太弱,有朝一日,定要報效國家,以科技興國。
1953年,劉永坦考上了哈工大。當時哈工大的物理和數學還不算頂尖,劉永坦就自己找來各種原版教材,自己學。所以他的英語也是極好的。
後來哈工大為了創立無線電工程,派了六個頂尖的優秀學生去清華“取經”。劉永坦就是這六分之一。
1959年,哈工大為了接國防工委的“大單子”,又把劉永坦派去成都電訊工程學院(成都電子科技大學)進修。
在學術上,劉永坦也稱得上是“吃百家飯”成長起來的電訊工程專家了。正當他準備大展身手時,卻因為時代的原因,他被派往黑龍江五常縣種大米去了。(難怪五常大米貴,這裡頭有高科技人才整整兩年的汗水啊!)
1978年,劉永坦回到了哈工大,還被提拔成了副教授。當年8月,他成了第一批公派出國的學者。
劉永坦本來英語就不錯,再經過半年特訓,語言上完全不存在問題。他被派到了英國伯明翰大學,跟著國際雷達技術領域的大師謝爾曼一起做研究。
在劉永坦之前,謝爾曼瞧不上中國留學生,一方面語言溝通有問題,另一方面專業素養也達不到他的要求,直到遇到了劉永坦。
劉永坦的勤奮和專業加上出色的語言能力打動了謝爾曼,他讓劉永坦參加了新型雷達的核心部分信號處理器的研發。
劉永坦拼了。
他自發放棄了節假日和週末,每天從早到晚泡在實驗室裡,終於讓這個項目達到了國際先進水平。謝爾曼也對他大加讚揚,伯明翰大學授予他名譽研究員稱號,並許以重利讓他留下。
劉永坦完全沒半點猶豫地拒絕了。1981年,他坐上了回國的航班。
從西方取了真經的劉永坦,急不可待地把自己在英國的所學用到了國內。
90年代後,我國的雷達技術已經達到了國際領先水平。
2020年,劉永坦已到耄耋之年,他一生為中國的雷達事業做了巨大的貢獻。
他這一輩子也沒有享受過大富大貴,平時穿的也都十分樸素。
說實話,劉永坦院士比誰都有資格享享清福,含飴弄孫,拿著800萬尋一個清靜之處頤養天年。可是他沒有,他還惦記著要給哈工大的學子們留個種子,讓國防事業薪火相傳。
何妨給科學家多一些獎勵呢?他們的思想境界原本就比常人高上不少,該讓他們過過好日子了。
這讓我想起之前鍾南山先生的兒子因為戴了一條愛馬仕的皮帶,令不少網友眼紅。鍾南山先生的兒子也是教授+博士生導師,國家級百千萬人才,戴一條愛馬仕的皮帶都要上熱搜,這說明我們還是不認可搞科研的拿高薪。
何妨多給科學家一些獎勵,他們捐也好,花也好,都是他們應得的。我們應該鼓勵多給他們獎金。
只有當科學家都拿了高薪,下一代才不會動不動就說:“我要去做網紅。我要去當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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