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片來源@視覺中國
文丨學術頭條
互聯網的興起,幾乎為每一個人帶來了不可思議的紅利。其中,在這一浪潮中更為成功的新興科技精英們,正在吸引越來越多來自全世界其他人的目光。
對於這些新興的科技界精英們,人們不禁對他們的經濟影響力、政治影響力和社會重要性產生疑問,這些極有影響力的人又將如何看待世界以及人類共同的未來?
為了弄清楚這些問題的答案,德國不來梅雅各布斯大學(Jacobs University Bremen)的 Hilke Brockmann 及其同事們利用機器學習的方式進行了一系列的研究。該團隊的最新研究進展以 “A class for itself? On the worldviews of the new tech elite” 為題,於 1 月 20 日發表在科學雜誌 PLOS ONE 上。
(來源:PLOS ONE)
研究結果表明,新興科技精英們擁有的獨特觀點,使他們與全球其他精英群體更普遍地區分開來,他們更關注的是精英制度和不一致的意識形態。
科技精英們的行業及教育背景
在過去的半個世紀內,全球經濟格局的特徵是向高科技經濟轉變,其中“九巨頭”(Amazon、Apple、Facebook、Google、IBM、Microsoft、阿裡巴巴、百度、華為和騰訊)、計算機硬件和軟件製造商(America On Line、Dell、Intel、Oracle、SAP 和 Yahoo)以及最新興起的應用程序公司(Snapchat、Uber 和 WhatsApp)在全球經濟中佔據了重要地位。
這些業務重塑了過去半個世紀以來世界的經濟格局。這些技術公司和其他技術公司的創始人和首席執行官(CEO)在技術精英的領導成員中佔相當大的比例,他們在過去半個世紀中已經獲得了非凡的財富、權力和影響力。
圖 | 一些美國科技巨頭(來源:Visual Capitalist)
事實上,科技精英們的財富是非常驚人的。2017 年,科技行業最富有的 100 個人的總淨資產為 1.081 萬億美元,佔當年全球財富總值的 0.4%。他們的平均財富比普通美國人或加拿大人的平均財富高出近 25000 倍,比普通歐洲成年人的平均財富高出近 69000 倍。
根據福布斯排行榜的數據顯示,科技界最富有的 100 人,主要活躍在計算機軟件、硬件以及與互聯網相關的技術和服務等方面。Facebook、Google、Amazon、Airbnb、eBay 和 Microsoft 等公司的創始人、高管和投資者佔多數(高達 19 名)。
但是,科技精英主要由來自超級經濟大國的中年男人組成。在前 100 名中,男性佔 94 名,女性只有 6 名。他們的平均年齡是 54 歲。
按國籍來看,半數新興科技精英來自美國,超過 1/5 來自中國,其他分別來自歐洲、加拿大、東南亞地區、以色列、印度、澳大利亞、巴西和俄羅斯。可以發現,科技精英絕大多數居住在全球北部,主要居住在美國的東西海岸以及中國的東海岸。
科技界的超級巨星們也擁有相似的教育背景。美國一流的高等教育機構起著決定性的作用:哈佛大學(13 名)和斯坦福大學(10 名)是他們最常就讀的大學。然而,前 100 名中有 22 名從未在學院或大學學習過。最常見的學位是本科的學士學位或理學學士學位(35 名)。
因此,這些人的大學畢業率(78%)明顯高於一般美國人(2016 年為 60%),儘管這一群體中包括一些著名的輟學學生(12 名),比如比爾·蓋茨。
對於上過大學的大多數人來說,最常見的專業是工程學(28 名),工商管理(13 名)和計算機科學(9 名)。令人驚訝的是,前 100 名中只有 46 名具有理工科(STEM)領域的教育背景。
更深入的研究發現,前 100 名中有 20 名獲得了碩士學位,有 14 名獲得了 MBA 或 EMBA,還有 10 名獲得了博士學位。
鑑於他們的巨大財富和社會重要性,人們需要更清楚地瞭解這些人是誰以及他們如何看待世界。對精英的研究最近又重新受到重視,大概是對世界上較富裕地區日益嚴重的經濟不平等現象的一種迴應。
新興科技精英們的世界觀
在這項研究中,Brockmann 及其同事研究了科技界 100 名最富有人群(由福布斯排行榜定義)的世界觀。
圖 | 論文通訊作者、德國不來梅雅各布斯大學教授 Hilke Brockmann
儘管作者最初想面對面採訪這 100 名研究對象,但只有一個人同意。因此,Brockmann 和同事們轉向通過互聯網中這些人發表過的言論來試圖瞭解科技精英們。
研究人員從科技精英主題組中的 30 名經過驗證的 Twitter 帳戶持有人那裡,抓取並分析了 49790 條推文,並且從美國普通 Twitter 用戶隨機樣本中獲得的相同數量的推文用於對比分析。他們還分析了來自科技精英運營的慈善網站的 60 項使命宣言,以及簽署了 Warren Buffett 和 Bill and Melinda Gates 發起的慈善行動 “捐贈承諾”(Giving Pledge)的 17 名科技精英和其他與科技界無關的超級富豪的宣言。
為了確定社交媒體傳播是否適合精英研究,研究團隊的研究將技術精英與普通 Twitter 人群區分開,並應用監督的機器學習技術在自動化流程中對推文進行分類。
Twitter 文本分析顯示,與普通用戶相比,科技精英更強調顛覆性、積極性和臨時性。他們使用頻率最高的詞彙是 “新的(new)” 和 “偉大的(great)”,並且他們傾向於更頻繁地引用同齡人和其他科技公司,相比較而言,抽樣的普通用戶使用頻率最高的詞彙是 “只是(just)” 和 “喜歡(like)”。
圖 | 科技精英推文中 50 個最常用的詞(來源:PLUS ONE)
研究人員還注意到,科技精英否認社會意識形態與金錢之間存在聯繫,而被抽樣調查的普通 Twitter 用戶並不認同這一觀點。
簽署 “捐贈承諾” 的科技精英的慈善言論(1796 個單詞)通常比其他富裕簽署者的言論簡短(2422 個單詞)。科技精英慈善家也傾向於使用更相似的精英語言作為一個群體,在他們的聲明中經常出現 “教育(education)”、“工作(work)” 和 “社交(social)”,並強調個人代理、進步和影響。
圖 | 科技精英們在基金會的使命陳述中最常使用的 50 個詞 (來源:PLUS ONE)
這一分析表明,科技精英對“使世界變得更美好”抱有強烈的積極態度和興趣。但作者指出,這種信念通常也被其他非常富有的人所接受。
分析科技精英們的“第一步”
雖然研究利用機器學習的手段對科技精英們進行了一系列的分析,但是該研究仍然存在一些侷限性。
在這項研究中,研究人員無法從 Twitter 和基金會網站上的樣本中追蹤所有人。同時,年輕和年邁的科技企業家之間存在數字鴻溝,大多數年長群體並不使用 Twitter。
而且由於這些原因,對於技術精英的老成員和中國的新興科技精英們而言,這些結果可能是不夠可靠的。
(來源:Markting)
其次,研究團隊也不能排除 Twitter 帳戶是由專業公關專家管理的。所以,研究團隊通過 “捐贈承諾” 等非推文的來源進行分析。因此,即使科技精英採用了專業公關團隊的支持,這些人也可能會表達自身的觀點。
最後,研究團隊並不能確定科技精英們否認社會意識形態和金錢之間的關係,是戰略性的,還是實際持有的信念。未來的研究也將對這些問題做出進一步探索。
但是,Brockmann 和他的同事們指出,這項研究可以作為未來研究這一新精英階層的起點。這一階層不同於以前的精英群體,隨著我們世界對科技的依賴程度的增加,這些人的財富和權力也在不斷增加。
作為一個群體,他們表現出精英地位,關心同胞的福祉。然而,他們在社會中的地位卻是自相矛盾的:由於擁有巨大的財富,他們對可支配收入的支出方式產生了不同比例的影響。
研究人員還表示:科技精英可以被認為是一個“為自己服務的階級”,也就是一個分享特定世界觀的社會群體,在這種情況下,這意味著精英主義、傳教士式和不一致的民主意識形態。
未來,研究人員將進一步探索這一不尋常的群體的態度是否會隨著時間而改變,以及是否可以找到相應的政策,給他們機會去創造符合民主社會秩序的社會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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