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面新聞記者 陳穎
文藝、儒雅、斯文,曾是黃軒的代名詞。
在觀眾此前的印象中,他是《羋月傳》中清俊的貴公子;也是《妖貓傳》中桀驁不羈的詩人白樂天,《芳華》中熱情善良的文工團男兵劉峰……
面龐黑紅,鄉音醇厚,騎一輛“二八”自行車飛奔在戈壁鄉間,曾經的“國民初戀”黃軒,以這樣一副形象出現在觀眾面前時,引發了不少熱議。
這一次,他變身為扶貧幹部馬得福,成為帶領村民邁向脫貧之路的領路人。
“沒有領導講話、沒有刻意煽情,沒有說教口號、沒有臉譜幹部。”
正在北京衛視熱播的現實主義大戲《山海情》,自開播後憑藉著走心的製作和演員不俗的演技,贏得眾多觀眾的追捧。
近日,該劇主演黃軒在講述拍攝故事的同時,也分享了自己對於角色的理解和感悟。
基層村官當家“難”
“這是我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走進基層幹部,我真的覺得他們非常非常不容易,他們是希望、是光。包括得福,從零開始和村民們在一個寸草不生的地方重新建立一個家園,建成如今的塞上江南,是不可思議的。”
作為一個剛剛從農校畢業的年輕小夥,黃軒飾演的馬得福率先擔起了“吊莊”工作的重任,成為帶領西海固村民邁向脫貧之路的領路人。
而當家人的“難”,從走馬上任的第一天便顯山露水,而他硬是憑著自己的韌勁,啃下了一塊塊硬骨頭。
“比如他為了讓村裡更快地通電,就一遍遍地去變電所,天天堵門口做‘門神’,但因為搬遷戶數不達標所長不見他,他就帶著餅子什麼的,每天就在那等,是非常執著的一個性格。”
從勸說幫助村民完成“吊莊移民”工作,到東西協作扶貧政策出臺後,帶領村民們共同走上致富的康莊大道,馬得福的“難”,如打地鼠般,剛解決一個下一個又冒出頭來。
“這個人太難了”,黃軒直言:“扶貧太難了,從頭到尾馬得福就沒消停過一天,有時候還裡外不是人。他永遠在一個困難中,永遠在為別人解決問題,不被人理解。
說實話,有時候我自己演著演著都覺得換做是我可能不會有那麼大耐心,基層幹部是真的不容易,什麼事都得管,什麼苦都得往自己的肚子裡咽。但他還是非常願意去承擔責任,積極地為大家解決問題。”
方言口音成為挑戰
演過詩人、盲人、精英、皇帝、警察、探長等各類角色,嘗試過古裝、民國、現代、職場等各類挑戰,對各類型都能駕輕就熟的黃軒,卻是第一次詮釋與自身文藝氣質截然相反的人物。
但他直言,《山海情》是自己入行多年來真正的“圓夢之作”。“我其實是西北人,我一直夢想著在西北這片土地上說著西北的方言演一個西北的故事,這次當我接到邀請時,覺得好像圓了我的一個願望。我沒有真正意義上演過農村人,對這個題材充滿了好奇,而且我覺得中國扶貧是一件非常了不起、正能量的事情,它是真正地改變了廣大農村老百姓的生活,我認為值得去歌頌。”
腳踏西北的土地,目及西北的黃土與藍天,欣喜與激動之餘,得福一角帶來的全新挑戰,讓黃軒不得不從頭做起,從“語言”做起。
“這是一次不一樣的表演”,黃軒認真形容道。“我老家是蘭州,其實平時沒怎麼正兒八經說過方言,但這部戲我們從頭到尾說的都是方言,其實是有一點難度的,我在背臺詞的時候,都得帶入口音去背。”
事實上,劇組在初期瞭解資料的過程中,就敏銳地捕捉到了當年的一件趣事——福建的幫扶幹部聽不懂西北話,當地的村民也聽不懂福建話,語言關從一開始就是真實需要跨越的障礙。
“所以我們採用了方言拍攝,就是想讓它接地氣、更貼近生活,更像真實發生的事情,讓人相信這些東西,相信發生的這些故事。”導演孔笙補充道。
每個人就像調色板
出道十幾載,黃軒在各個領域都交出了優秀的答卷,既經得起大銀幕的苛刻考驗,也經得住小熒屏的精雕細琢。
為什麼可以“成為”馬得福,如何與角色做到融為一體令人信服,黃軒在採訪中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我沒有那麼大能力變成別人,但我可以從自己身上去挖掘這個人物的可能性,只要找到和這個人物相近的地方,我能感受到他,演出來就會真實可信。”
他形容每個人就像一個調色板,選取自身顏色與角色最近的部分並將其放大,就能在相對的差異中把握角色的多層次。
“一個人的性格性情都是複雜多變的,像一個色盤會有多種顏色。
你接到角色以後,在自己的性格色盤裡去找跟他相近的顏色,或是他需要的顏色去調和,欠缺的地方把它放大一點,能感受到地方直接拿過來去用,過火的就收一點,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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