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張藝謀要拍電視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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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CCTV電視劇”新媒體的核實,作家陳彥獲茅盾文學獎的小說《主角》將改編成電視劇,目前劇本創作已經在進行中,很快就會開拍。
如果此項目落實,這將是張藝謀第一次拍攝電視劇!小說《主角》講述了秦腔名伶憶秦娥近半個世紀的人生際遇,於2019年8月16日獲得第十屆茅盾文學獎。
同樣由陳彥撰寫的小說《裝臺》,已被改編成為電視劇,目前正在CCTV-1黃金檔熱播!小說原作者對電視劇改編怎麼看?一起來看獨家專訪
Q:作為原著作者,你覺得《裝臺》改編得如何?有沒有讓你驚喜的地方?
陳彥:我最近也在追劇,看了一部分,給了我很多驚喜,無論編劇、導演、演員還是美術包括製作,都是一種很嚴肅的藝術態度在表現這種平民生活。他們是有情懷的藝術家,他們心中有大愛,這是我的第一感覺。
Q:很多人覺得《裝臺》這部劇知人間冷暖,接地氣,對於這種評價你認可嗎?
陳彥:我挺認可。我剛說了,他們表現出了一種生命的真實與溫度。生活是艱難的,日子是打拼出來的。
像刁順子這樣的勞動者身影,我每每看見都是想流淚的,不是同情,我們沒有資格同情,而是敬重,他們是我們千千萬萬個家庭的脊樑,他們是我們的大哥、大嫂、兄弟,抑或是我們的父親、母親。
“主角”的一切高光時刻,都需要他們“裝臺”照亮。這是一批用誠實勞動去獲取報酬的鮮活生命。我們應該有更多的鏡頭和機位對準他們。
Q:為什麼想到要以“裝臺”這一職業去創作故事,跟你本人經歷有關嗎?
陳彥:我是寫了自己熟悉的生活。我曾經在文藝團體幹了幾十年,與裝臺人打了幾十年交道。裝臺人其實就是幕後人,為別人搭臺,讓別人上去唱戲,唱主角。
因熟悉,因懂得他們的酸甜苦辣,我就有一種不吐不快的感覺。我常講,其實生活中我們都是裝臺人,給別人裝臺,但不時自己也會唱唱主角。裝臺與主角是一種人生的互換關係。包括這些裝臺工,他們在各自的家庭,也都擔當著主角的任務。
Q:你是陝西人,陝味十足的《裝臺》在創作時是怎麼突出地域性特色的?
陳彥:作家是哪裡人,就會打上哪裡的烙印,這個揮之不去,也抹之不掉。文學是語言的藝術,一切都包含在語言中。母體語言的一切質感,在你牙牙學語時就已反覆儲存,並不斷加強記憶,要我說出上海、廣東或福建話來,此生已可能性不大了。我並沒有刻意,但陝味就在其中,這就是生命印痕。那裡的山川風物、人情事理已把我形塑成這個樣子了,你一下筆說話,就可能被人發覺你的“地域特色”。
Q:你怎麼評價刁順子這個人?通過他這個角色你想表達出什麼?(或者說他的人物內核是什麼)張嘉益的演繹和你心中的刁順子像嗎?
陳彥:刁順子是有一群原型人物的。我在他們身上發現的就是勞動者之美。這絕不是唱高調,玩概念。因為幾十年與他們相伴,他們靠雙手掙每一個銅板,養活一家老小,不越過社會法律紅線,與今天社會上的一些寄生生活者,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刁順子溫暖、厚道、隱忍、包容,當然,為了討生活,他有時不免也有些小狡黠、小套路,但骨子裡,他是一個有巨大擔當的人。張嘉益非常真切、自然、質樸、深邃地演繹了這個“小人物”。他在觀眾心目中,是一個偶像型的明星,但在塑造刁順子時,以這樣一種真實裝扮進入角色,讓我驚愕並深深歎服。
真藝術家是不會為“小我之美”去“刻意偶像化”的,他在入骨地化向人物。還有閆妮,演得多麼愁腸百回、艱難耐受、微波驚濤,相信我所書寫的那群刁順子們,也會認為這就是他們的“大兄弟”和“大嫂子”。
Q:《裝臺》的背後創作有什麼小故事沒有?影視化過程中,劇組與你有過什麼溝通嗎?
陳彥:故事多得很,最重要的故事就是寫完了還覺得沒寫夠,每每想起一些熟悉的細節還沒寫進去,就覺得可惜了。好在以後的作品裡還會展示到。
文學轉化影視,是一種再創造過程。儘管有好多不滿足,不滿意,但我滿意了,電視藝術的規律和特性、以及觀眾滿意嗎?它就是另一門藝術,在轉化中需要符合他們創作規律的手段。
Q:創作現實題材作品時需要注意什麼?
陳彥:其實就四個字:生活、真實。生活是基礎,真實是生命。我們需要深入勘探生活的原漿,從而形成一種藝術概括力,把我們所認知的現實,用符合藝術規律的形式表達出來。現實題材創作尤其不敢扎堆擠熱鬧,你不熟悉就不要去碰它。要碰,就要扎進去弄明白。是深入扎進去,而不是做“紮根”狀。
未來可期!
鎖定央視一套
追劇《裝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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