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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視大熱劇《裝臺》緣何火了?

電視劇 光明網

作者:文暉

電視劇《裝臺》近日在央視和芒果TV開播,口碑領跑同期國產劇。陝西的觀眾固然是第一波擁躉,享受著“陝普”臺詞的原汁原味,沉浸於熟悉的陝西市井,無論雁塔、鐘樓、古城牆等富有地域特色的標誌性建築,抑或穿插劇中的秦腔,甚至僅僅是陝西話演唱的片頭曲,都讓劇集的“老鄉們”欲罷不能。可數據顯示,網上的“自來水”裡,國內其他地方的觀眾也沒缺席。這部陝西人寫、陝西人演的陝西故事,在網絡平臺上超過八成的用戶來自北京、廣東和蘇浙滬地區。

央視大熱劇《裝臺》緣何火了?

《裝臺》劇照

茅盾文學獎同名小說改編

若說陝西觀眾認可的,是劇中與自身周遭嚴絲合縫的風土人情,那麼能跨越地域的收視魅力又是什麼?茅盾文學獎得主陳彥的同名小說改編劇本肯定是關鍵,張嘉益、閆妮等實力派演員坐鎮也是看點,另一個重要答案或許就由那看似一地雞毛的劇情道破。

主人公順子(刁大順)在工友們的幫襯下,張羅了一場婚宴,酒足回家,他藉著酒勁兒才把自己曾經的兩段婚史、兩個女兒隱晦告知妻子蔡素芬。這做法很是“雞賊”,可真相釋出,前兩段婚姻恰好是小人物的不起眼卻仗義、窩囊又有擔當的一個註腳。觀眾也跟隨新妻子的立場,剛要惱,卻緊接著被哭笑不得繼而心軟心疼接管了情緒。生活不易,《裝臺》最吸引人的,恐怕便是小人物摸爬滾打的生活,他們在煙火氣裡笑著講。

熟悉又陌生的“打工人生”

這可能是近來電視劇裡的少數派:所有角色不帶“光環”,幾乎是怎麼磕碰怎麼來。

男一號張嘉益飾演的刁大順47歲了,主業裝臺,就是替劇團搭建舞臺裝置和佈景。故事裡的他自忖是城裡人,可甘願帶著一幫城中村的農民工工友幹裝臺。本地秦腔劇團是他們最大的衣食父母,偶爾,外來的演出也會找他們裝臺。在裝臺人心底,他們覺得自己是藝術工作的參與者,但在旁人眼裡,順子及其工友們乾的充其量就是蹭了點舞臺的邊,實質是體力活。

順子的身後,大雀兒、猴子、轉轉、麻刀、墩墩……都是一同裝臺的農民工兄弟。他們不怕苦,“裝臺”兩個字,卻包含了軟景、硬景、燈光等一系列舞臺裝置,摸高爬低扛重物,都不在話下。

被拖欠工資的裝臺人不容易,被他們奉為“衣食父母”的秦腔劇團也為難。雖說帶著“非遺”等名號,劇團日漸凋敝卻不可否認。也正因此,婚禮上被一眾工友請上主位的劇團瞿團長,換個場合,也是求演出商“看看秦腔”的打工人。

“打工人生”裡會有多少難題,以順子為核心,這群舞臺邊際的人太有發言權了。

電視劇改編覆上一層暖光

已故評論家雷達曾說過,陳彥的小說《裝臺》樸樸素素卻又沉甸甸的,作家用自己發酵過的生活經驗,講透了命運裡沉浮的中年小人物。

誠然,原著小說的確沉重深刻,農民工被欠薪的問題、普通人面對突如其來的苦難、秦腔等戲曲藝術的落寞,讀來都讓人掩卷時一聲嘆息。

但影視化轉碼過程中,編劇馬曉勇、導演李少飛都對劇作進行了柔化處理。對於命運砸過來的重錘,電視劇用幽默而鮮活的人物刻畫,舉重若輕地呈現。

以一場上門討薪的戲份為例,順子這頭穩住工友們的情緒,轉頭抱著鋪蓋捲兒住進了劇團鐵主任家。分明是替工友出頭,卻口口聲聲衝著鐵主任的老婆喊“我手底下都是哈人”,“哈人”在陝西方言裡帶著“壞人”的意思。它跟 “弄啥勒”一樣,真情流露時的方言臺詞,一定程度上消解了戲劇主題的沉重。

再看城中村裡的配角。麻將館老闆人稱“八叔”,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成天抱著一隻小白狗守著前妻的超市。某天,自家小狗發情和流浪狗交配,漢子為了“女兒”追出幾條街,粗壯身形和委屈神情間的反差製造了喜感。老天弄人,那流浪狗實為刁家女兒收養的小黑狗,“八叔”誓要以牙還牙,不想被大姑娘打出門來,為了這事兒,不得不去城中村診所縫針。還有鐵主任家的老婆,入戲太深,常以丹麥人自居,工友們為了拉踩她,特地喊順子的妻子叫作“白嫂子”,那意思比丹麥人更白。(文暉)

原標題:央視大熱劇《裝臺》緣何火了?小人物摸爬滾打的生活,他們在煙火氣裡笑著講

來源:海南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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