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產共妻”這一話題來源於20世紀初的蘇聯。
原本是1918年蘇聯的一個小布匹加工廠小老闆的一個惡作劇,但他卻恬不知恥地硬扯個布爾什維克的外衣。再後來這一現象就被西方資本主義國家的政客們廣泛利用,成為攻擊布爾什維克黨乃至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工具。
但就“共產共妻”這件事到底有沒有的問題,你還真不能用“有”或“無”這麼簡單地來作答。所以,幾十年來似乎俄共(布)也在刻意地迴避著,那到底是為什麼呢?
一個名叫赫瓦託夫的傢夥,本是一家布匹店的小老闆,也是20世紀初蘇聯的無政府主義者。不知何故他頭腦發熱地編撰起所謂的《俄國少女及婦女公有法令》。該“法令”由十九段的文字組成,強調了什麼勞苦大眾享受性自由的權利。並以“所有絕色佳人皆成為資產階級的籠中鳥,嚴重擾亂了人類在地球上的正常延續”的極富煽動性的語言作為開篇,然後擅自在莫斯科大街小巷進行張貼。
“法令”的內容大致分為:
從1918年的5月1日起,凡17~32歲的女性應擺脫個人控制的束縛,宣佈自己為人民公社的公有財產。
男人將有權享用一名公社的女性,但是每週允許三次,每次不得超過三個小時;當然,對於已有妻室的男子可以可給予一定的照顧,允許在規定的次數之外親近原妻。但是那些不願意將妻子充公的男人將被取消其享用公社女性的權利。要想獲得“享用”“公共財物”的使用資格,當事人必須先加入“勞動家庭”;領取工廠委員會、工會或者蘇維埃辦理的會員資格證。
同時,“法令”還要求每個成員必須從個人收入中扣除10%作為組織基金。對於那些希望享有這一權力但又不屬於“勞動家庭”成員的男子要繳納100盧布(每月)的會員費;這些收入將歸入“人民後代”基金;基金的費用主要是用於支付給公有婦女232元/月盧布的補償金;對於懷孕的婦女還要發放補貼,對她們的孩子進行撫養,讓孩子們在“人民搖籃”長到17歲;另外,對於失去勞動能力的婦女可以領到退休金。
為了踐行“法令”,赫瓦託夫便在索科利尼村買下一幢有3個房間的木屋,名曰“社員愛宮”。還為“愛宮”物色了一些“住戶”,這些光顧“愛宮”的人統稱為“家庭公社社員”。
每個小木屋住 10個人,男女“社員”單獨分開。在其中的兩個單間中隔出一個更小的號(也就是僅供兩個人享受歡愉的小天地)。
“公社”的這種情況傳出去之後,社會上不少的男孩子帶著女朋友紛紛加入該組織。這樣,那些年齡稍微大一點的已婚婦女被冷落。她們就用鞋底子抽打地板,以示抗議。
尤其是,那些為了“享用”“公共財物”的人,無論是薪資的10%還是“會員費”,悉數流入赫瓦託夫個人的腰包,被他個人消費揮霍。
對這個荒唐的“共產共妻”組織,蘇維埃政府高度重視。並迅速將赫瓦託夫抓捕歸案。蘇俄官方並派骨幹介入法學史上前所未有的荒唐案件,進行及時開庭公審。
代表俄共(布)政府的莫斯科委員會婦女部主任維諾格拉茨卡亞,要求將赫瓦託夫投入大牢,追究其刑事責任,並剝奪5年自由權,個人全部財產全部沒收。
而辯護人科隆泰稱,這種現象之所以會產生而且有市場都是俄國十月革命前道德淪喪的結果,只是被赫瓦託夫利用而已。就這樣赫被無罪釋放,財產以上交國庫而收場。
赫瓦託夫被無罪釋放後他歡呼雀躍地回到布店,但次日就被同組織(即無政府主義者)的成員殺死在布店裡,理由是他“嚴重地玷汙了無政府主義的組織的聲譽”(嗨,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個組織有多聖潔呢)。
到這裡,惡作劇的始作俑者被剁成了餃子餡兒,按理,這一醜劇本該落下帷幕,誰知,這只是剛剛開始。
需要說明的是,當時,無政府主義者與布爾什維克建立了統一戰線,並在多個層面參與了蘇維埃的工作。這事,足讓布爾什維克有些百口莫辯!不辯,冤;辯,有越描越黑之嫌!
赫瓦託夫自導自演的這幕醜劇,卻被西方蓄意詆譭共產主義運動者廣泛炒作。一時間“禁止組建家庭,布爾什維克共妻”、“蘇維埃實行群婚”、“社會主義令賣淫合法化”等文章見諸各報端!喧囂四起,且真偽難辨。英國著名作家赫伯特.威爾斯聽說後,便於1920年,專程從倫敦趕到莫斯科拜訪列寧。雙方談了3個小時,列寧堅定地說:我承諾,蘇維埃中央政權機關與該“法令”毫無幹系!
隨著上世紀蘇聯一系列重大事情的演變,“共妻令”醜聞才逐漸地被人們所淡忘。但這個惡作劇,卻給國際共產主義運動造成極其惡劣的影響!
親,您以為呢?歡迎留言、評論,謝謝!
轉載請超鏈接註明:頭條資訊 » 世紀醜聞揭秘:臭名昭著的“共產共妻”醜劇之始末!
免責聲明 :非本網註明原創的信息,皆為程序自動獲取互聯網,目的在於傳遞更多信息,並不代表本網贊同其觀點和對其真實性負責;如此頁面有侵犯到您的權益,請給站長發送郵件,並提供相關證明(版權證明、身份證正反面、侵權鏈接),站長將在收到郵件24小時內刪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