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因始終都是一個熱度不減的話題,在幾十年前的民國,就爭議不斷,這一切都圍繞著民國“女神”、民國“綠茶”展開討論。
在很多人的印象當中,林徽因是清華大學的一級教授,但在清華校歷當中,第一位一級女教授是物理學家王明貞,1955年正式任教授職位,剛好是林徽因去世的那一年,也就是說林徽因在清華大學並沒有實際職務,只能算是教授家屬。
南通大學教授陳學勇也曾考證過清華大學建築系人事科,查實林徽因並非清華大學正式工作人員。此消息一出,林徽因學術水平再次受到了質疑,加上錢鍾書、冰心、就連一本正經的魯迅也寫文“諷刺”林徽因,難道林徽因真的是民國“綠茶”。
錢鍾書、楊絳的世紀感情為後世津津樂道,讀過錢鍾書的《圍城》和楊絳的《我們仨》不得不驚歎兩人才學,《圍城》中的核心思想:婚姻是一座圍城,城外的人想進去,城內的人想出來。更為很多人熟知。
自《圍城》出版以來,歷經幾十年酷暑寒夏,奇蹟不滅,依舊傳頌,《圍城》寫出了人生百態,這也是人們喜歡這本書的原因之一。
這原因之二,就是錢先生的直言不諱,錢鍾書為人“狂傲”,民國時期多為文人所不忍,為什麼呢?因為錢先生還在世時,罵遍了大半個文壇,對林徽因更是極度不友善,還經常去找她麻煩。
兩人看似沒有什麼交集,但有一段時間同住清華園,還是鄰居,就是這段時間,錢鍾書開始討厭林徽因。
1948年7月,梁思成任清華大學營建系主任,林徽因作為家屬一同住進了清華園新林院八號,剛住進去沒多久,梁思成就需要去應邀前往了美國,林徽因閒來沒事就養了一隻貓。
1949年,錢鍾書也回到了清華任外文系教授,他也分配一個住所,剛好住在林徽因隔壁,錢鍾書、林徽因兩人在文學界都頗有名氣,錢鍾書也聽說過這麼一個“才女”,不過文壇的是是非非也多,錢鍾書也不願去拜訪她。
巧合的是,錢鍾書住進清華園,也養了一隻貓,這兩隻貓並沒有因為成為鄰居而好好相處,反倒是隨著了主人的性子,只要一見面必定打架,更令錢鍾書生氣的是,自己養的那隻貓偏偏打不過林徽因的貓。
作為一個愛貓人士,錢鍾書氣不打一處來,自己乾脆就替愛貓出頭,他準備了一根長竹竿,晚上睡覺前只要聽到房頂上有異動,他就抄起竹竿去打貓。他不僅打貓,這期間還催生了《貓》這本小說。
《貓》開頭便寫:打狗要看主人面,那麼,打貓要看主婦面了……這裡面的主婦李太太就是林徽因。
《貓》這本書裡面從到結尾,都帶著滿滿的“惡意”,給貓取名字時,又說:西洋文藝復興時,標準美人都是些黑美人……這隻貓又黑又美,叫它darklady(黑女人)。錢鍾書取名字一語雙關,點評林徽因留過洋,養成了一種逢人叫小名的習氣。
他還寫道:李先生向她求婚,她提出的第十八條條件就是蜜月旅行到日本,一到日本,她進醫院去修改雙眼皮,花500元日金換來的眼睛,好像美術照相的電光。
林徽因割沒割過雙眼皮,筆者也不知道,但是錢鍾書說她“割”雙眼皮瞬間就引起了文壇各界的好奇,有人拿著林徽因的舊照片,相互對比,有人說她割了雙眼皮,也有人說沒有割,反正割沒割雙眼皮,都成為了茶餘飯後的論點。
以我們的角度來看,《貓》裡面含沙射影就是林徽因,那麼民國的人是怎麼看出來的人,有兩點,錢鍾書提到了“李先生”、“李太太”的父親:李氏夫婦的父親都是前清遺老,李太太的父親有名,李先生的父親有錢。
梁思成的父親是梁啟超、林徽因的父親是林長民,這兩人在民國都是鼎鼎有名的人物,只要分析一下,也能知道錢鍾書“李太太”寫的誰。
這第二點,也是讓錢鍾書最詬病的一點,《貓》中寫道:在一切有名的太太裡,她長相最好看,她為人最風流豪爽,她客廳的陳設最講究,她請客的次數最多,請客的菜和茶點最精緻豐富,她的交遊最廣。並且,她的丈夫最馴良,最不礙事……她是全世界文明頂古的國家裡第一位高雅華貴的太太。
梁思成出國那一年,林徽因經常在家中舉辦沙龍聚會,像是徐志摩、金嶽霖都是沙龍聚會上的常客,胡適、沈從文、朱光潛等一些社會的名流也經常參加這個沙龍聚會,此時家中就只有林徽因一個女性,難免會引起風言風語。
錢鍾書也是極為反感,“最不礙事”將林徽因的“不乾淨”寫到了極致,雖然林徽因並不在意這點,但是流言這東西,散播的極快,加上徐志摩、金嶽霖本身就跟林徽因有一些感情糾葛,林徽因也不避嫌,這更加坐實了一些事情。
若是隻有錢鍾書一個人,恐怕只能算是流言,然而冰心在《太太的客廳》也寫了這場沙龍聚會,文中的“太太”在聚會當中被男人包圍,高高的捧起,有點“不乾淨”的樣子,金嶽霖後來也說“太太”寫的就是林徽因。
許多大師,對林徽因的這些感情也頗有微詞,以至於後世對林徽因也津津樂道,比如,林徽因給徐志摩寫下了《你是人間的四月天》,金嶽霖為了林徽因一生不娶。
坊間還流傳著這麼一句話:林徽因將愛情給了徐志摩。將婚姻給了梁思成,將孩子給了金嶽霖。
雖然不知道林徽因的感情糾葛,但是林徽因的確是一位才女,她的一些功績也不該被遺忘,她參與了國徽、人民英雄紀念碑的設計、病逝後入葬八寶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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