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築物是人類的重要文化遺產之一,因為它們都是處在公共場所,所以它們的形狀、性質以及自身所攜帶的文化屬性對人的影響非常大,可以說一個地方的標誌性建築對一個地方的文化有關鍵性的影響。同時,由於建築物本身可以保存很長的時間,人們也會促進它的長期保存,所以它的這種文化影響是非常持久的。所以蕭何說:
“天下方未定,故可以因遂就宮室。且夫天子四海為家,非壯麗無以重威,且無令後世有以加也”
正是因為建築的這種持久性的文化影響,所以古人對建築物的形制都比較重視,因此我們的絕大多數古建築形制上都有一定的共性,比如北京城和古長安城,一般人還真的不容易區分其中的建築物。但是,近年來由於各種“前衛”思想的引進,我們的建築物也開始呈現出多樣化的特徵。
比如處在人民大會堂西側的國家大劇院,這個建築就是“前衛”建築的代表性建築之一,它耗費了49年才得以建成,卻遭到了140位院士的聯名反對,甚至聯名上書要關閉這個大劇院。這其中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國家大劇院的建築形制太過於前衛,根本不與我們中國人的傳統文化和審美相關。
這個國家大劇院是個什麼樣子的呢?具體來說,就是一個外觀呈現半橢球形、東西之間的距離為212.20米、南北之間的長度為143.64米、高度為46.285米 、佔地11.89萬平方米、總建築面積約16.5萬平方米的北京地標性建築。很明顯,這個建築物與秦磚漢瓦的北京城顯得格格不入。
有的人開玩笑地說:這就是一個蛋。國家大劇院橢圓形的外表,加上白色的外殼,看起來確實很像一顆蛋。這樣的外形和顏色,與傳統中國以莊嚴、紅色、黑色為基調的都城景象是完全不同的。所以它在建設的時候當然受到了許多人的反對,這其中就包括了140名院士的聯名上書反對。
當然,國家大劇院一開始並不是想修建成這個樣子的。它早在1958年的時候就被定性為“國慶十週年十大建築之一”,但是此時並沒有拿出具體的建築方案,只是給了一些定性的要求。由於經濟困難,直到38年之後,這個建議才再次被提上日程。不過,由於後面以邀請的方式為主進行國際招標,最終這個建築的形制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在我眼裡有三種城市,第一種是現實城市,是有文脈的,第二種是非現實城市,是混沌的,北京曾經是第一種,現在是第二種,所以我覺得,有個蛋在這裡,挺好的。”
這是日本建築家磯崎新對國家大劇院的評價,這很中肯,因為他不是中國人,自然無法體會到這樣一種文化上的違和感。不過,當時建設這個建築的時候,定性的就是一個文化工程,又要突出前衛思想,所以儘管有140位院士和114位建築師聯名上書反對了這個方案,最終這個方案還是實施了。
2001年12月13日,這個巨大的“蛋”開始動工了。歷經49年,到了2007年的12月22日,國家大劇院正式開業。評委們頂住了院士和建築家的聯名反對最終把這個前衛文化代表的地標性建築放在了都城之內,對整個國家的文化進行潛移默化的影響。其實,關於建築物的前衛性,並不僅僅只是國家大劇院一個。
比較出名的還有“大褲衩”。所謂“大褲衩”,指的是中央電視臺總部大樓,這座建築的“前衛性”比國家大劇院更為出格,它的形制既不符合我們的傳統審美,還有一些別樣的味道,不過,現在它也仍然屹立在那裡,用它的形制對所有人進行文化輻射,畢竟它是前衛思想的代表,應該是個好東西。
古人云:明明我祖,萬邦之君。有典有則,貽厥子孫。意思是,我們的祖先是非常偉大的人,他們為我們留下了許多燦爛的文化,這其中包括有形的書本上的文化,比如《周易》、《山海經》、《道德經》、《尚書》,這些東西可以成為我們後人賴以生存的生活準則;也包括各種建築,它們則能讓我們在無形當中受到祖先審美的陶冶。
過了百年之後,我們也會“有典有則,貽厥子孫”,像國家大劇院、中央電視臺總部大樓這樣的建築起碼也可以存在幾十年吧,它們也將對我們的子孫的文化和審美進行影響,成為他們的“典”與“則”。我想,這個時候他們一定會感嘆:我們的祖先的審美真是超人啊,居然建出了這麼漂亮的東西,它們都是中華文化的集中體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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