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篇說到寫了各一張紙每張84字的不太“正經”的兩個碑,分別是《鮮于璜碑》與《好大王碑》,寫完心下又犯嘀咕,不寫這不太“正經”的,那繼續寫什麼呢?
其實關於正經不正經,是孩子眼裡的審美,在我眼裡,都是正經的,只是很正經的寫不好,不太正經的也寫不好,這才是苦惱啊。
既然這不太正經的不想寫,那要不,再找個正經點的來寫寫?對,就這麼辦。
繼續翻手機,翻APP裡的隸書碑刻,細數一下,《張遷碑》《曹全碑》《禮器碑》《乙瑛碑》《爨寶子碑》《石門頌》《西狹頌》《鮮于璜碑》《好大王碑》這一些,通通都寫過了。
前面六個,是通篇寫完一遍的,《西狹頌》寫得只差十餘字,《鮮于璜碑》與《好大王碑》就只各寫了一張紙84字。
手機APP裡,只剩下唯一的《史晨碑》沒寫了,那還等什麼,把這《史晨碑》寫完,我就可以說,我把這個APP裡的所有隸書碑刻都寫過了。
《史晨碑》是刊刻於東漢建寧二年(169年)的一方碑刻,又稱“史晨前後碑”,沒有撰書人姓名,與《乙瑛碑》《禮器碑》合稱“孔廟三碑”。
之所以前面沒一口氣也把這《史晨碑》寫掉,好象是因為看起來這《史晨碑》與《乙瑛碑》風格略有相似之處,所以寫了《乙瑛碑》之後,就把《史晨碑》丟在了一旁。
《史晨碑》書法風格含蓄蘊藉,健勁遒逸,結構左顧右盼,上下啟承,疏密勻稱,提按得法,風韻自然跌宕,飛彩凝暉,法意俱全。
仔細寫來,還是與《乙瑛碑》大有不同的,於是越寫越舒服,越寫越暢快,用那種不太好的不怎麼會洇墨的毛邊紙,寫得不亦樂乎。
也想著寫完《史晨碑》,這手機APP裡的隸書碑刻就都被我寫過了,忍不住竊喜,那種收官的喜悅,就象一部長篇小說,終於馬上要被我寫完了似的。
可是,回頭再看,這《史晨碑》,終就也還是寫得急了,終究還是為了趕任務而寫,這心性,還是沉靜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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