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苦禪繼承了中國畫的傳統,吸取石濤、八大山人、揚州畫派、吳昌碩、齊白石等人的技法,在花鳥大寫意繪畫方面有特色。有豪放,氣勢磅礴,形象鮮明的風格,樹立了大寫意花鳥畫的新風範。他用自己審美觀點和表現手法,創造出許多藝術形象。
李苦禪畫花鳥,有一定寫實的成分,不是對自然物象客觀的描摹,是凝練後創造。隨意中蘊含著樸拙之氣,自然含蓄中蘊含陽剛之氣。李苦禪的畫幅越大越能自由揮灑。李苦禪晚年的作品達到了“筆簡意繁”的藝術境界。
▲碧崖白鷹
“大”是李苦禪繪畫顯著的特點。如:巨幅《盛夏圖》(荷花圖),是用四幅丈二匹宣紙接成而畫,面積達到22.04平方米。花如盆,葉如蓋,梗如臂,盛開的荷花,山石,水鳥,組成了龐大的畫面。又如《墨竹圖》:是用三張丈二匹宣紙拼接起來的巨幅。李苦禪作畫喜歡用重墨,善用潑墨、焦墨,水墨暈章,用大筆畫小幅作品。李苦禪談筆墨時說“墨要厚才耐看。色也要當墨用,不論紅還是綠都能達到墨分五色才厚”。如作品《勁節圖》用筆凝重,別具一格。中國傳統大寫意畫傳統畫法的佈景層次較少,主要是一至二個層次。李苦禪把山水畫法的平遠,高遠之法,運用到花鳥畫上,能達三四個層次。李苦禪利用了墨色的濃淡乾溼、色彩的冷暖、黑白的相間來增加畫面層次感,把觀賞者的視線和感覺層層推向遠方。如《盛夏圖》,第一層是近岸,用淺赭石著色。第二層是用線和濃墨畫茨菰、水草,第三層用淡墨畫荷葉用紅色畫荷花。第四層是畫面的畫眼巨石和水鳥,第五層是舉世後面的荷花,這樣一層一層慢慢遞進。
▲昂首之鷹
李苦禪的畫境界平淡天真。如《綠雨清竹之鄉》,描繪的是,在雨後的芭蕉葉下,幾隻四下張望的鸕鷀停住在渾厚朴拙的巨石上,神態各異,正在享受雨後的清新空氣。鸕鷀頭頸用硃色沒骨畫出,圓睜的雙目使水鳥顯得精神奕奕。四周景物圍繞主題描繪,點明瞭鸕鷀的生存環境。筆墨自然,無矯揉造作,色彩單純,造型簡潔。又如《茨菇鷺鷥》,畫中以江南水鄉為背景,描寫的是一隻鷺鷥在大自然中悠然自得。李苦禪用粗樸、厚實的墨色畫出芋葉、鷺鷥,用線條勾勒葉筋、水草。表現了江南的自然野趣。《荷塘翠鳥》圖,一隻翠鳥飛過微風輕拂的荷葉,露珠點點而落,在蓮塘殘葉之間,充滿生機。
▲草叢群鶉
李苦禪繪畫選材獨特, 經常以松、竹、梅、蘭、菊、石、荷花、八哥、鸕鷀以及雄鷹等為題材作畫。如《教子學飛翔》圖,畫了依附在老鷹背上、躍躍欲飛的鷹雛。方形眼眶,斧形的利嘴,強調鷹與雛的相對。斜三角的整體造型,向上飛去的整體動態。李苦禪畫鷹多為“靜態”的鷹,多為蹲視姿態。如《松鷹圖》,數只雄鷹立於山顛,蓄勢待發。
▲朝暉
李苦禪的書法與畫互為表裡,相得益彰。推崇“書至畫為高度,畫至書為極則”。李苦禪認為,中國寫意畫是寫出來的,西洋畫是畫出來的,在這方面,中國比西方高出一籌。這表現在“融結果美”與“手段美”於一體,“融空間藝術”與“時間藝術”於一體的變革。而書法與繪畫相結合恰是這一變革的契機與關鍵。李苦禪說:“不懂書法藝術,不練書法,就不懂大寫意和寫意美學”。因而李苦禪在中國書法藝術之“畫家字”方面獨樹一幟。李苦禪在數十年覓碑訪帖之中自成樸雅、渾厚、風神、婉轉的行草藝術。
▲晨雀圖
▲初晴圖
▲春色滿園
▲洞明春曉
▲紅石雄鷹圖
▲蘭石八哥圖
▲斂翼圖
▲綠雨鶴昂圖
▲墨荷圖
▲潑墨風竹蒼鷺
▲三隻紅頸鷺
▲雙鶴圖
▲雙鷹遠瞻圖
▲與天同契
▲雨山遠望
▲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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