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接觸新媒體，我的職業生涯可能是成為一名培訓機構的數學老師吧。”
來自211高校數學專業的果老闆，從大一開始，便一心想早日實現經濟獨立。他做過家教創過業，還開過盲人按摩店。
2015年，果老闆踩著時代紅利，通過微信公眾號內容變現，短短半年營收150萬元。2018年他轉戰知乎，如今通過自孵化和簽約賬號，旗下知乎矩陣粉絲共達260w+。
不斷通過流量獲客，果老闆打造出了會員制新職業教育品牌“當猩學堂”。歷時五年，從單打獨鬥到搭建起50人的新媒體團隊，這位95後草根創業者一直在路上。
2020年全年，當猩學堂營收量級接近兩千萬元，收入主要來自課程、賬號廣告和企業服務。今年1月，“當猩學堂”獲高樟資本投資的數百萬元天使輪融資。
高樟資本創始人範衛鋒向渾水錶示，目前高樟的投資主線是關注數字化驅動下的內容商業升級。在最近幾年公眾號、短視頻、直播等內容產業升級的浪潮中，高樟沿著“新階層、新女性、新生代”的主線進行投資，代表項目有菠蘿斑馬、遠川研究所（飯統戴老闆）、市值風雲、星球研究所、漢卿傳媒、魔女Project等。
職業教育如何選擇合適的變現路徑？新媒體爆款課程的打造秘訣是什麼？如何搭建知識類IP流量矩陣？職業教育結合視頻號有哪些可能性？
藍鯨渾水對話果老闆，聊了聊他的三次創業經歷，以及被新媒體選中並改變命運的故事。
一、95後草根創業者的三次創業
踩中微信公眾號紅利，半年營收150萬元
2015年，正值公眾號的紅利期。還在讀大一的果老闆與朋友入駐鬥魚直播平臺，開始做起遊戲直播自媒體，靠打賞和接廣告賺錢。
和當時其他主播不同的是，果老闆誤打誤撞通過直播間導流到微信公眾號和個人微信。隨著公眾號的內容輸出和不斷引流，閱讀量顯著提升，當接到廣告投放的合作時，果老闆才首次意識到微信公眾號的巨大作用。
當時的合夥人朋友只負責直播，果老闆則全權負責公眾號的內容、運營，保持著日更頻率，其寫作能力、新媒體能力也在這段時期顯著提升。後來發展成三四人的團隊，半年時間營收便達150萬元。
“我覺得紅利期是偶然踏入的，很難去主動發現，大多時候是誤打誤撞。其實你已經深陷其中了，但當你獲利時才會反應過來。”果老闆告訴渾水。
好景不長，從2016年起，隨著熊貓TV、映客等各類直播平臺紛紛涌現，越來越多的主播涌入，資本也加大了投入力度。源頭端的流量開始驟減，當下的盈利模式開始走下坡路。
“可複製化”的狼人殺線下店
在此之後，果老闆開啟二次創業。察覺到當時流行的狼人殺遊戲中必然存在的社交需求，便先後在北京開了3家專門組局的線下狼人殺店。
果老闆大部分的工作是圍繞店鋪在社交媒體上的口碑運營開展的，同時通過裂變的方式保證了客源的穩定增長。
但果老闆逐漸意識到，狼人殺店有一個最大的短板就是缺少產品優勢壁壘，即運營模式很容易被他人複製。一旦複製，就會分流自家的客戶量。
果老闆表示，產品或模式可能會被複制，所以產品本身一定要具備非常強的核心競爭力，這樣才能保持長久的生命力。
從“果兄私塾”到“當猩學堂”
2018年，果老闆開始嘗試將自己以往的創業經歷寫在知乎上，意外獲得了不錯的反響，這時他意識到新媒體世界除了微信公眾號以外還有這麼多玩法。
在付出了很多時間、精力和財力來研究了知乎平臺後，果老闆在知乎上試水live直播課程，“果兄私塾”的雛形逐漸形成。
“當時市面上已有的大部分新媒體課程僅僅侷限在教你怎麼去寫公眾號、怎麼做選題、標題等，但提及到漲粉和裂變是比較少的。”果老闆告訴渾水。
當意識到這可能是一個機會後，再基於這一點打造出具備獨特性的產品，於是，“新媒體撈金幫”課程由此誕生。
2020年4月，“果兄私塾”正式更名為“當猩學堂”。果老闆表示，“果兄私塾”是一個自我風格比較重的個人IP。在發展過程中孵化出很多厲害的自媒體人，這些人後來也成為了公司現在的員工，所以想做一個由大家共同塑造出來的品牌。
▲當猩學堂logo
提到“當猩”的含義，果老闆表示有三層：
第一，希望學員都能夠成為自己人生中的明星。新媒體能夠讓人收穫自信，因為會獲得外界的正反饋，得到別人的認同。
第二，“當猩”和“當心”發音相近，自媒體的發展實際上是一個時代的機遇，很多自媒體從業者能夠成功與時代的機會和平臺的發展有很大關係，所以應該保持敬畏之心。
第三，希望公司在做教育培訓時也要“當心”一點，對用戶好一點。
▲果老闆個人知乎、B站賬號
如今果老闆自己還是B站的一名up主，目前發佈14條視頻便累積了25w+粉絲。
出於對內容質量的把控和時間的分配，果老闆表示之後更傾向於做成對外展示企業形象的賬號。同時公司內部也在孵化B站矩陣，之後效率會大大提高。
二、“新媒體撈金幫”：3000萬元爆款課程的打造秘訣
截止目前，當猩學堂主打課程“新媒體撈金幫”的銷售額已接近三千萬元。談及做新媒體這個品類課程的初衷，果老闆表示自己包括一些身邊的95後朋友，都是通過新媒體改變了自己的命運。
當猩學堂的宗旨之一是“永遠和用戶站在一頭”。果老闆告訴渾水，自己會花比較多的時間在用戶身上，與用戶建立情感賬戶，通過直播講課或社群互動的形式，和用戶產生直接聯繫，定期向裡面“存錢”。
“我可能是2020年直播時長最長的做職業教育公司的老闆。”果老闆笑稱。
大部分人不會給到明確的反饋，個體問題代表了反饋人群的聲音，所以如果遇到願意分享觀點的用戶，果老闆很願意親自溝通，聽取用戶的意見和建議，有助於自己對產品的判斷和問題的改善。
“雖然可能沒有辦法照顧到每一個人，但希望能夠儘可能做到有溫度一點”， 果老闆說，“我會在所有的學員群裡，為所有付費用戶敞開綠色通道”。
▲當猩學堂創始人 BossGuo果老闆
Q1：“新媒體撈金幫”作為爆款新媒體課程，最大賣點是什麼？在設置這類付費課程方面考慮到了哪些因素？
果老闆：最大的賣點是面向全平臺且實戰性強。市面上大部分課程迭代週期較長，可能一年內只需要一次迭代。但是新媒體課程相反，因為新媒體平臺政策和動向不斷變化，迭代頻率快，甚至有些課程是需要一個月迭代兩三次。
因此，我們的新媒體課程研發是由公司內部自研，並不適合與外部合作。專門做教育的人做課程設計，專門做新媒體的人研究實戰方面，兼備課程教研能力和新媒體實戰能力，這是目前市場上比較稀缺的。
我們公司的新媒體課程研發、講授的老師本身就是公司新媒體業務的負責人。這樣一來有說服力，直觀展現給學員公司業務及老師的師資水平；二來降低風險成本，避免高薪聘請外部老師研發課程之後，課程需要快速迭代時，需要再次出資聘請的成本。
Q2：課程獲客渠道有哪些？怎麼才能最大化降低流量成本？
果老闆：目前獲客渠道分為三部分：一是通過投放獲客，二是通過自有流量池獲客，三是通過用戶推薦。流量成本很難降低，但可以通過分銷、分成和孵化自有流量池的形式做到可控。
其實投放獲客的競爭力不是很大，對於每個公司來說，搭建自媒體流量池很關鍵，其次做成人教育獲客最核心的一點是通過用戶推薦，這也是過去下半年和今年我們在著力去做的事情。
Q3：瞭解到當猩學堂會不定期推出一些1元、0.1元的低價或免費課程訓練營，如何將這些訓練營吸引來的用戶發展成為付費會員？最終會沉澱到哪？
果老闆：無論是現在的成人教育還是k12教育，都是一個打法。就是通過提供體驗課給用戶，再過渡到付費大課裡。目前我們在孵化新的會員產品，下一步會把用戶進一步發展成付費會員。
我覺得理想狀態是讓你的核心用戶儲存在這四個比較好的場所裡：視頻號，個人微信號，企業微信號，再加上公眾號。
▲圖源：當猩學堂
Q4：在搭建學員社群時會制定什麼制度？如何讓社群“活起來”？
果老闆：目前我觀察到很多成人教育機構存在一個通病，就是把市面上看到的各種社群服務嫁接到自己這裡，但核心問題是用戶不需要，或者對用戶起不到任何實際效果。
一個人把事情做成了，從根本上還是取決於自身，其他外界因素只起到了促成作用。
所以當猩學堂形成了一套新媒體課的實戰小組機制，讓用戶親自去操作去實踐，在群裡面有秩序地進行30天的集中性輸出。還會提倡項目制學習，比如加入臨時團隊去一起做一個賬號。
任務完成後會給到用戶一些正反饋，所以我們的社群團隊只在點評體系、秩序維持和獎勵機制方面起到一定的督促作用。
Q5：在各個平臺上瞭解到學員們對當猩課堂（果兄私塾）課程中老師/助教的教學態度好評如潮。可以談談在課程人員配置和人員培訓方面的方法嗎？
果老闆：將整體的課程流程和人員分工給SOP化。我們採取1v1的教學模式，用戶可以在報課後的第7天和第14天這兩個時間節點給予我們評價。
在課程人員的配置方面，包括一位主講老師；一位副院長，主要負責解決用戶的問題以及回答用戶關於學習過程中的知識疑問；一位兼職的助教，負責作業的收取、學習資料的轉發；以及專門的售後服務部，維繫用戶的滿意度以及完課率。
▲圖源：當猩學堂
Q6：你認為目前在課程設置、推廣，用戶運營上還有不足嗎？如何進一步去優化改善？
果老闆：新媒體課程這塊已經很成熟了，之後會更注重持續培育出優質的知識類IP。
因為當下知識類博主接廣告的選擇面相對較窄，變現相對受限，所以當猩學堂會通過不同程度的簽約，使優質的知識類IP成為公司旗下的新媒體矩陣成員，幫助他們拓展自身的商業化變現路徑，獲取更多的收益，同時保障用戶對其的信任。
目前也已經成立了“當猩會”讀書會教研部，致力於打磨出硬核的讀書會產品。相比市面上比較有名的樊登讀書，他們的用戶群體主要是寶媽家長，類目主打情感、親密關係，我們的用戶人群聚焦於職場人士、職業人群，圍繞功能性、實用性讀書展開，解決生活場景中的一些問題，為他們提供幫助。
三、2021，發力搭建“職業教育會員體系”
2020年全年，當猩學堂營收量級接近兩千萬元，其中60%來自課程，30%來自賬號廣告，5%-10%來自toB服務。今年1月，當猩學堂獲得了高樟資本領投的數百萬元天使輪融資。
公司最大的成本支出在產品、新課程的研發上，果老闆表示本輪融資將主要用於搭建新媒體矩陣團隊，想讓外界看到自己和團隊的一些動作，包括在產品、運營和營銷方面，從長遠角度看更希望通過努力改變職業教育現狀，獲得外界的支持。
畢業兩年，大部分時間都在研究賺錢做生意的果老闆，目前做“當猩學堂”已經是他的第三次創業，而對於他來說，在當下的年紀獲得融資這件事極其有意義。
同時果老闆認為當猩學堂和其他同類公司最大的差異性體現在包容性上，公司團隊的成員和自己一樣都是喜歡做破壞性創新的人。“我們要做到讓具備江湖氣息的人變得職業化，同時還能保留自身的優點。”果老闆說。
▲圖源：當猩學堂
新的一年裡，公司將重點放在打造職業教育會員制，搭建自己的會員體系。
果老闆表示這個想法來自於美國連鎖超市Costco。Costco和其他超市的區別在於“選品”二字，挑選出最合適的快消品種類並把單價利潤壓到最低，但每年要收取較多的會員費——主要依賴的盈利來自於會員費。
這種方式解決了一個問題，就是用戶目前面臨的困境：不是找不到所需要的產品，而是在付費之前，無法辨別課程質量的好壞。
“在這種會員制形態下，我們將更多的精力放在選品與會員權益的保障上，降低獲客成本，不再過於追求單個課程的差價。會員將以折扣價格享受我們嚴選出來的課程，通過這種方式來保證用戶跟隨我們長期行走。”果老闆說。
除此之外，下一步將重點開發“當猩會”這個產品。果老闆表示市面上大部分的讀書會是把一本書用他的話給你講出來，但當猩更注重功能性，聚焦在問題解決的方法論上。同時，也會對應推薦一些課程輔助讀書會學習。
▲“當猩會”部分書單
Q7：會員制的最終目的是留存和復購，當猩是通過哪些方法手段來留存用戶？提高復購率的？
果老闆：單一的課程品類很難讓用戶長期留存，因為任何一門課程當學員們學成之後，相似課程對其的吸引力就很低了。但是讀書會是可以伴隨用戶長期發展的，書單包括多品類，涉及多領域，為用戶提供精進的機會。
我們現在選書的標準是這個書本身是可以解決問題的，能夠幫助用戶在生活場景中獲得正反饋，用這種方式來不停的去觸達用戶，讓他和我們產生關聯。
與此同時，我們會努力在探索各個平臺的知識類IP如何規模化，打造完善的新媒體分銷商體系。
讓知識IP成為講書人，擁有自己的高分成輕形態產品。持續挖掘並通過課程培養出新媒體人才，將其納入到公司的分享獲客矩陣中，增強新媒體線上獲客的能力。
Q8：在搭建自媒體流量矩陣方面有何方法論？
果老闆：第一，要多平臺發展。因為某一個平臺會有它的專屬紅利期，單一平臺發展不夠穩定。
第二，不要押寶在某一個賬號上。一旦發現有機會，果斷投入更多的錢和精力，把賬號規模化。與其賭做一個大號，可能還需要一定的天賦和運氣，不如直接做矩陣號。
四、如何玩轉在線教育&視頻號？
果老闆直言，當初選擇職業教育這條賽道，源於得到的成就感。可以幫助別人提升對這個世界的認知和職業技能，甚至改變一個人的生活軌跡。
如今放眼整個在線教育市場，很多職業教育機構將過多的精力和金錢投入到獲客和營銷端，相對來說，在課程研究方面投入的時間成本較少。
對此，果老闆希望能改善當前的問題，同時也瞄準了這個市場機會。
Q9：你認為教育行業讓用戶心甘情願付費購買課程的根本吸引力在哪裡？
果老闆：最主要的是因為用戶有需求，且沒有得到很好地滿足，而你能夠解決他的問題，給出一套解決方案。
當用戶遇到問題後，常規解決的方式主要有三種：看書、諮詢他人與報課學習。在讀書過程中其實比較偏意識流，實操性欠缺，而找人諮詢，身邊很難有剛好能解決你的問題的人。所以購買付費課程學習越來越成為一個常見的選擇。
吸引付費並不難，難點在於讓用戶持續付費。大部分的成人職業教育能夠幫助用戶解決問題，但是解決方案並不是最好的，沒有達到用戶的心理預期。
要提供給用戶超出其心理預期的感受，他才會持續購買課程下去。
產品本身一定要具備兩種屬性，一是產品本身可裂變，自帶流量；另一種就是產品本身能夠引起持續性地復購，讓用戶的收穫高於預期。
Q10：在打造教育品牌IP方面，有哪些心得經驗可分享？
果老闆：在品牌創立的早期，創始人或合夥人要親力親為，長期與用戶進行溝通和關聯，讓用戶感知到個人的魅力。成年人用戶的選擇通常是跟著人走的，信任你這個人，也會連帶信任產品。
其次，跟用戶建立一種情感連結，不止於上課期間。
此外，建立課程圈層的文化。比如塑造圈子裡的KOL，能夠將內部學員之間建立某種聯繫。
企業品牌的意義實際上是企業內的多個個人品牌組建而成的。單純的企業品牌對用戶來講是陌生的，但是代表性的個人IP能夠讓用戶對企業品牌更有認知。
▲當猩學堂旗下視頻號
Q11：你認為教育領域的視頻號創作者，如何保證有效的內容輸出？
果老闆：我認為有兩類內容切面：
第一類是窄口徑垂直類內容切面：精準定位到某類有特定需求的用戶人群。適合高單價or復購週期短的產品。
第二類是寬口徑泛流量內容切面：將目標用戶的範圍擴大，挖掘潛在用戶。適合低單價or復購週期長的產品，並且在一個平臺紅利期這種方式容易脫穎而出。
▲圖源：當猩學堂
Q12：視頻號與在線職業教育結合的可能性在哪？你有什麼思考與看法呢？
果老闆：首先，泛知識類內容的核心邏輯各平臺是相通的。如果創作者之前有很多文字類的爆款，其實不用擔心，文字內容視頻化後很大可能依然會成為爆款。但需要注意的是，我認為，搬運號的紅利期正在關閉。
其次，視頻號很適合打造個人IP。最終的客戶會建立在個人微信形成核心用戶，可以通過朋友圈和視頻號共同去促進復購。
第三，通過視頻號進行課程直播。用戶在過程中不知不覺就被動分享了課程，容易形成直接購買，適合培養高價值銷售線上直播賣課。
最後，視頻號對於知識付費的好處是能夠實現被動裂變。視頻號垂類內容用戶被動做了裂變，會篩出周邊精準用戶。
Q13：你認為視頻號商業化變現有哪些路徑？怎麼看待視頻號未來發展趨勢？
果老闆：個人比較看好視頻號，且我認為也是大家當下必須要去做的事情，否則錯過成本是無法估計的。
視頻號的優勢是跟微信生態的私域流量結合緊密，用戶可以慢慢遷移。財務模型如果可以達成既能接廣告又能導流，那將具備雙重價值。但目前視頻號的問題是在微信生態裡的導流路徑不夠明確，且效果一般，所以這方面我還持一個問號。
五、對話高樟資本
關於對當猩學堂投資項目的評估和期許，渾水採訪了高樟資本創始人範衛鋒及投資部副總裁談磊，討論了當猩學堂的發展現狀及“會員制新職業教育”的未來發展趨勢。
Q14：高樟資本是基於哪些方面決定了對當猩學堂的投資？
高樟資本：高樟一直很關注職業教育賽道，在這個賽道中成長出了很多家上市公司。當然我們最主要的還是看人，看創始人是否具有駕馭變化的能力，是否具有創造力。在這之前，我們對市面上同類型的課程進行了全面覆蓋，對於目前市面上的課程質量有深入的把握。
就內容質量來說，我們在投資之前也體驗了當猩學堂的課程，他們的課程質量在業內確實屬於頂尖的；就人來說，創始人果老闆本人無論是在內容能力、團隊管理以及商業變現上都很出色；此外，當猩所開創的“會員制的新職業教育”依託於目前蓬勃發展的新媒體商業生態，未來空間還是很有想象力，綜合上述原因，我們做出了投資當猩學堂的決定。
Q15：高樟資本看中了果老闆這位年輕人身上具備的哪些素質？
高樟資本：他符合我們高樟看人的“四氣三力”，“四氣”指的是“志氣、靈氣、殺氣、正氣”，“三力”指的是“總編輯能力、總經理能力和資本家能力”
Q16：怎麼看待“會員制新職業教育”這種教育形式？未來的發展趨勢如何？
高樟資本：“會員制的新職業教育”可以與用戶產生更深度的綁定，無論是從服務、售後還是感情上，包括當猩會有一些讀書會等分享的模式，這都會使得用戶在整個消費過程中能夠獲得更好的體驗。
此外，這種模式也有助於原來的職業教育賽道的生態變得更加良性。目前很多機構的目光都僅僅滿足於流量，但忽視了對課程質量的打磨。當猩學堂所推崇的“會員制”，突破了原來做職業教育這種“一錘子買賣”的思路，能夠給用戶更好的保障，同時倒逼其他課程提供商去打造更優質的課程，而不是僅僅去玩流量，這其實是利好整個職業教育生態的有益舉動。
當猩學堂這種模式是存在做大可能性的。他們這種模式可以逐步沉澱下來自己的用戶，打造自己的品牌，未來可能成為一個職業教育課程選擇的入口，最終成長為國內頭部的新職業教育平臺與新職業教育品牌。
Q17：在線職業教育結合視頻號有哪些發展的可能性？
高樟資本：第一是在線職業教育的流量池和投放地有了更多的選擇，依託於微信更加直接的的鏈條，職業教育能夠更精準的、更快速的轉化。
第二是依託視頻號，企業能夠天然的形成自己的私域流量，形成自己的IP，原來在其他平臺可能做不到，只能通過廣告去投放來完成，而在導流轉化的過程中可能會損失大量的潛在用戶。現在從視頻號到公眾號、群、朋友圈，可以形成一個有機互動體，非常有利於職業教育這種長週期的培訓。
第三是互動方式會有改變，相比於原來需要一些平臺，現在有了視頻號，可以做到更直接的、更針對性的課程和輔導，極大地改善用戶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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